了如此打击。一气之下拒绝了候补官员的身份,弃官经商了。
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魏兴周虽然在读书方面缺少一些天赋,但在经商上却有着非凡的头脑。魏兴周独到的经商理念手加上魏允德在官场上的人脉。不到几年的时间,河南与湖北间的布匹生意往来就被魏兴周给牢牢控制了。
面对日益丰盈的库存以及来往的应酬的需要,魏府在规模和层次上都已经难以满足魏兴周了。也就是在这个背景之下魏府的后半部分开始了修建。
池塘花园,亭台楼阁,后院都是自成一套的小别院;各个院落以廊亭想通连,雕梁画栋巧夺天工,独具匠心引人入胜。整个后院的风格有别于前院的古板与威严,极尽享受奢华之风。
魏渊来到了位于前后两院交接的大厅处,厅堂上横挂着一副镶着金框黑底的匾额。匾额上书“知行合一”四个鎏金大字,上面的字为“心学”嫡派传人王艮所书。
魏渊抬步进入了大厅内。“见过父亲!”他收起了在府外时的散漫与痞气,尽量让自己显得一本正经,对着父亲行了礼。
魏兴周虽然已经弃官经商了,但对于家教礼数方面对自己的子女要求甚严。魏渊刚刚来到明代的时候没少挨自己这位父亲的训斥。
魏兴周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回应并示意魏渊坐下讲话。魏兴周不到五十岁的年纪,身穿暗红色的锦绣长衫。面部显的棱角分明,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略有些发白的胡须被收拾的很是整洁。
他平日里不苟言笑,魏渊也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能与他进行交流。在自己这位父亲的身上魏渊深深的体会到了“代沟”的含义。对于这位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的父亲,平日里他是能避则避。
入座后的魏渊注意到厅堂内与自己相向而坐的一位老道在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这老道精眸微闭,精光闪闪,眼神中一股沉稳,毫不避忌魏明直视的目光,盯着魏渊微微的笑;一手轻轻的捋着银须。
魏渊先是一愣,半晌才发觉了自己的无礼,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就当是向老道行礼了。魏渊并没有向自己的父亲询问眼前这位道长是何人,经过在魏府内几个月的生活他渐渐适应了古人的规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既然自己的父亲没有介绍眼前的道长,就说明此人与自己无关,除了打个招呼外就没有其他多说话的必要了。
可屋内稍显异样的气氛还是让魏渊不由得在心里泛了嘀咕:“怎么还有个老道在,自己这位父亲大人到底是要闹哪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