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抡起了沙包大的拳头冲着魏渊的面门就是一拳。魏渊立刻撤身向后退了一步,而后摆出了一副拳击的架势来迎战。吕彬看罢之后哈哈大笑道:
“你若是喜欢龟缩着倒不如背个龟壳来的实际。”
说罢又是一记重拳打了下来,这次魏渊并没有刻意的再去闪躲,他将身体的重心整体下移,躲过吕彬的重拳之后,一记直拳直奔吕彬的面门而去。
吕彬见来拳力道强劲,挂着风声而来,此时再想撤回挥出的右手已经是来不及了。他急忙抬起左臂进行格挡,魏渊见状突然收住左手的直拳,右手猛的一记勾拳重重的打在了吕彬的腹部。这一拳直打的吕彬踉跄的退出了三四步之远。当吕彬再次抬起头来之时,魏渊那犹如暴雨般的组合拳已经朝着他的身体倾泻了下来。吕彬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用双手护住面门尽量自保。
由于屋内的空间相对狭窄,因此魏渊这才选用拳击的方式来与吕彬搏斗。如此新式的功夫吕彬哪里见过,再加上魏渊本来就是天生神力,出拳极具攻击力。一个照面下来,吕彬被打得只有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了。在被魏渊又一次重拳击飞之后,吕彬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魏渊看着他冷冷的说:
“胜负已分,吕彬你输了。”
吕彬原以为魏渊只是因为运气好才当上了这个指挥使,没想到今日一交手才发现这魏渊的功夫甚是了的。倒在地上被击败的吕彬,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原本就是一个极其自负之人,这一次的失败无论如何都是难以接受的。突然间吕彬发现了自己身后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宝剑,那是魏渊屋子内的装饰之物。
吕彬如同疯了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拔出了宝剑握在手中。他的眼中充满了疯狂,嘴角狞笑着说道:
“不!我还没有输!只要杀了你,这一切还将都是我的!最后胜利的人一定是我吕彬!”
说罢吕彬如同一只发疯的猛兽一般挥剑便刺,魏渊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枉费我之前还把你当个人物看待,如今看来你吕彬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而已。”
面对挥剑乱刺的吕彬,魏渊变换招式施展起了形意拳进行应对。一个照面下来,魏渊看准机会上步一拳打到了吕彬的肘关节处,顺势将宝剑夺了下来。魏渊用剑尖指向吕彬的喉咙说道:
“吕彬,你我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吧!”
这下子吕彬变得彻底疯狂起来,他愤怒的朝着魏渊咒骂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武平!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我不会落到今天这个狼狈的地步的!”
“你错了吕彬,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吕彬听完魏渊的话突然失心疯的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着魏渊不屑的喊道:
“哈哈哈!魏渊,你以为自己赢了是不是?你错了!你跟我没什么两样的,我们都是失败者。你动了这么大的阵仗又能怎么样呢?靠着那些账本你参不倒我,下毒之事我可以全部推给陈安东。到头来你还是拿我毫无办法,我还是指挥同知,军屯依旧还是被侵占着,武平还是那个武平,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可怜可恨之人,魏渊收起了手中的宝剑道:
“你错了吕彬,今晚我已经收回了三千多亩军屯。”
“什么!”
看着一脸错愕的吕彬魏渊继续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不久之后周有喜、石践乃至整个亳州府的豪强都会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不仅仅是武平,我魏渊要改变的是整个天下!而你吕彬,不过是个井底之蛙而已。”
听罢魏渊的话吕彬先是一阵吃惊,接着更加放肆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就凭你还要改变天下,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本事改变天下。我告诉你魏渊,就凭着你刚刚的狂妄之言,我就可以参你个大不敬之罪,罢你的官砍你的头!”
“...”
看着魏渊沉默不语,吕彬以为他怕了。因此更加肆无忌惮的说道:
“魏渊!你不是袁崇焕,没有尚方宝剑。我也不是毛文龙,堂堂朝廷的命官岂是你说抓就能抓的?今日你带兵无端缉拿朝廷命官,难道是想造反不成吗?”
正当吕彬的双眼中散发着疯狂的光芒,口中喋喋不休之时。魏渊抬手挥剑,吕彬只觉的一股凉风从喉咙处倒灌进了身体之中,他突然间变得语噎起来,瞳孔瞬间开始放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