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们给瓜分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总督的虚名了。真如公子之前所言,京师暗流涌动,来趟这趟浑水并非明智之举啊!”
宇文腾启是聪明人,听了魏渊一肚子的苦水之后也并不答话,而是话锋一转问道:
“那大人您可知这其中是何缘故吗?”
魏渊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之前我并不知道,可就在刚刚,那个去亳州传旨的司礼监太监方正化悄悄跟我报信说,这一切都是内阁首辅周延儒搞的鬼。”
宇文腾启恍然大悟,原来刚刚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就是那个去亳州传旨的太监啊!难怪看起来有些面熟。
“不错,这几日从我们打探的情报来看。跟大人您过不去的正是这个内阁首辅周延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