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正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大家同是太祖子孙,皇室宗亲,那自然一系的人会更加抱团一些,这样的一个团体放到战场上也更加会有战斗力。
魏渊边看边赞许的点点头,眼前的军队虽是新兵,可在名将孙传庭的调教之下已然初具军威,排兵布阵,军列行进已然是有模有样,进退有方。突然他起了唐王以被除国一事,说:
“唐藩已被除国,不能再称之为唐王营了。”
身在朝廷,魏渊也不得不考虑到其中利害,由其是涉及到皇上与宗室之间,更是容不得半点大意。孙传庭也是刚刚才得知唐王国除的消息,他想了想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称呼为南阳营吧。”
魏渊沉思了片刻。
“不妥,唐藩除国,唐王一系的宗亲必然人人自危。如果我们再区别对待的话,只怕会军心不稳。”
“那大人的意思呢?”
“嗯,称呼他们为皇家营吧。普天之外,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既是太祖后裔,称呼皇家也无可厚非。”
原本唐王营的将士各个忧心自己的前途,当传令兵传达了魏渊的军令,将他们这营改成为皇家营之后,士兵们惴惴不安的心情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缓解。
不一会儿魏渊等人又来到了马场练兵之处,孙传庭在一旁解释说:
“大人,这里是晋王营的训练场。”
魏渊示意众人先在一旁看看操练。
只见一位年轻的校尉正端坐于马上向本营的弟兄们传授着驭马射箭的技巧,他弯弓搭箭做出射箭的样子对众人传授道:
“势如风,目如电。弓满弦,急放箭。眼睛一定要定得住,不能左右飘忽。身体一定要保持好平衡,不可含胸驼背。出弓如怀中吐月,平箭如弦上垂衡。如此这般,则必可箭无虚发。”
说罢只见这名校尉一扬手,弓箭正中靶心。现场顿时有不少士卒叫起了好来。魏渊队伍中的刘文秀见状不禁撇撇嘴,一副瞧不起的口气说道:
“就这还好意思教人啊!”
穷苦百姓出身的刘文秀在这些皇亲贵胄面前其实是极为自卑的,也正是由于自卑,刘文秀才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召回尊严。无疑,战场上的技能,相较于晋王营的这些菜鸟们而言,刘文秀自然高出他们许多。
魏渊深知刘文秀的心理,他在一旁笑了笑说道:
“刘将军不妨去教教这些新兵嘛!”
魏渊希望这支皇家勇卫营能在不断的竞争中快速的成长起来。刘文秀本就是战场上的老手,看到别人在联系射箭,他早就手痒了。得到魏渊的许可之后,刘文秀立刻从旁边的亲兵手中要来了一张劲弓,催马来到了那位年轻的校尉面前,说:
“骑射骑射,都是边骑边射,哪里有原地射箭的道理。”
说罢刘文秀也不等那年轻的校尉回答,双腿一打马肚子,胯下的战马便在校场内跑了起来。只见刘文秀左手举弓,右手搭箭扣弦,动作娴熟而迅速,战马疾驰而过,刘文秀抬手间第一箭已然射出,箭刚离线,第二支箭已然拉弓上弦,刘文秀不待瞄准,抬手又是一箭,如此往复,刘文秀一口气射出了五箭,五箭射中了五个靶心。
说实话,刘文秀的技艺的确是高超,现场兵士大多数由衷佩服他的射术。然而刘文秀不知道,他如此做无疑于当众羞辱了那名年轻校尉。
正当刘文秀志得意满之时,年轻校尉怒气冲冲的纵马来到他近前呵斥道:
“哪里来的狂徒!胆敢扰乱我营操练!”
刘文秀见对方生气,不怒反喜,回应说:
“你问我是哪来的?那你又是何人呢?”
当着众人的面,年轻校尉稍稍控制下怒气道:
“我是朱审炎,晋王一系庆成王之后。”
刘文秀闻言笑的更欢了,他学着朱审炎的样子也自我介绍了起来。
“我是刘文秀,祖上都是贫农。”
“什么?!”
朱审炎世袭镇国将军,来皇家勇卫营之前哪里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一听说面前的狂徒竟然是个平头百姓,他原本强压的火气瞬间被点燃了。
“臭小子!你敢耍我!看小爷不拔了你的皮!”
现场晋王营的将士一见朱审炎发怒,不少人纷纷抽出武器将刘文秀围在了当中。
刘文秀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怎么?输不起了要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不成?”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