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人难道也是白莲教徒不成?
沈炼看出了赵信有心事,便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嗯,是有一些事情,但我现在还不好确定。不说这个了,还是想想眼下咱们怎么做吧,魏藻德来到这里,是不是说明他也是白莲教徒呢?”
沈炼冷笑一声道:
“他是不是白莲教徒不好说,但狐狸尾巴总算是被我们抓到了。”
待到日暮西山,夜色将临。魏藻德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小院,趁着朦胧的夜色乘轿匆匆离去。
通常情况下,魏藻德乘坐小轿时总是会从后门悄悄回府,这一次也不例外。可当后门刚刚开启,他正准备进院时,赵信突然从旁边跟了上来。
“大人请留步!”
魏藻德稍稍放缓了一下脚步,但并没有停下。堂堂大明帝国的内阁首辅,自然不用去理会一个毛头小子的话,管家和几名轿夫已经围了上来,准备轰走这个不知好歹的愣头青。
“首辅大人,我乃安东侯魏渊家的下人,有要事向大人奏禀。”
魏藻德听罢一愣,安东侯魏渊,他的人来找我做甚。尽管在斗倒周延儒的时候两人曾短暂的有过合作,但身为东林党的魏藻德打心眼里瞧不上武官出身的魏渊,这一次他更是联合洪承畴准备将陈新甲、魏渊等非东林派彻底肃清出朝廷。
这时候他的下人来找我,想必没什么好事,我还是不见的好。拿定主意,魏藻德理都不理赵信,径直朝院内走去。赵信见魏藻德不理自己,大声喊到:
“大人今日是去了西什库吧。”
什么?!魏藻德顿时心头一惊,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面前的少年。不只是他,包括管家和轿夫都显得大吃一惊。
赵信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嬉皮笑脸的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管家等人,迈步来到了魏藻德的近前。
“小人真的是有要事向大人您禀报,还望大人您能容我说句话。”
魏藻德看了看赵信,又看了一眼管家等人,板着脸道: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
赵信满脸是笑的看了看四周说:
“此处说话,只怕不是首辅大人的待客之道吧。”
魏藻德铁青这脸,“哼”了一声拂袖进了院门,赵信也不客气,背着手,哼着曲紧随其后。
书房之内,魏藻德遣退下人,语气不快的对赵信说: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赵信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品了口茶道:
“小人知道大人您公务繁忙,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还望大人能让那些御史言官别再盯着我家侯爷不放了。还有就是在天子面前,大人还需为我家侯爷多多美言才是。”
“什么!”
魏藻德气的胡子都歪了,他一拍桌子道:
“真是胡闹!朝廷大事,岂容你如此妄加议论!放肆!真是放肆至极!”
赵信见魏藻德暴跳如雷,倒是也不着急,待到魏藻德发完怒,他语气平淡的说:
“西什库可真是个好地方,没想到大人您也喜欢金屋藏娇啊!”
“你!”
魏藻德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赵信慢条斯理的继续道:
“大人您若是不答应也无妨,只可惜那玉淑姑娘了。”
一听到玉淑的事,魏藻德顿时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玉淑要是有什么事,我、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魏藻德毕竟是文人出身,赵信的这一套市井流氓的行为他可从未见过,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看着方寸大乱的魏藻德,赵信不由得心生鄙夷,这些文人动动嘴皮子,耍耍笔杆子,在背地里搞些所谓的政治权数可能会显得高深莫测,但当抛开那些职权地位,他们什么都不是,还是师傅魏渊那样的才是真男人。
赵信冷笑道:
“我劝大人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现在的状况比较好,这件事我可不是跟您商量,而是告知你。”
“你!”
此刻的魏藻德全没了方才的气度,用手指着赵信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忘了告诉大人您了。咳咳!”
赵信有意咳嗽一下,稍作停顿,只见魏藻德立刻紧张的关注着他。
“这次奉命跟我一起来通知大人您的还有一人,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