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哪敢骑自行车啊,我这不是链条老是响打算让老苗去给我看看”
“得,那您快去吧这天也忒冷了我得赶紧回屋了”说完侯卫国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院。
阎阜贵看着侯卫国的背影嘀咕道“嘿,这小子前两天还要死要活的没精神头,现在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侯卫国没听到阎阜贵在背后嘀咕自己,将自行车锁到门口后推开门赶紧跑到炉子旁边烤手。
等暖和过来之后,转身进了父母的房间将棉门帘子找了出来。
这场雪从进了11月门就开始下,候父母是在十月底出的事情,后面一直忙活父母的丧事也没再管这些。
将棉门帘子挂好后,看着还有点漏风的窗户侯卫国没再管,现在烧的可是煤球炉子他生怕交代在这屋里面。
将刘主任给自己的信封掏出来,五百块钱外加一些票据,手表票、自行车票、缝纫机票跟收音机票。
好家伙这是把三转一响凑齐了啊。
侯卫国将这些票据跟钱都收到仓库“李叔怎么不给我点粮票啊”
嘴上这样说内心还是挺感激李少宏的,毕竟李少宏给的这些票据如果换成是候父的话,也能搞到但是代价就是得去鸽子市买。
“这不行啊,这样下去挺不到发粮票的日子啊”
走到父母屋子里,从柜子里一阵翻找没一会抱着一个枣木匣子放到方桌上。
打开木匣子一把黑乎乎的勃朗宁静静的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两个弹夹跟一些子弹。
这把勃朗宁是候父在战场上缴获的,后来跟母亲相恋后就将它送给了候母当做定情信物。
候母一直珍惜这把勃朗宁,在世的时候经常让候父拿出来进行保养。
侯卫国拿出木仓熟练的将木仓身全部拆卸后,仔细检查了一遍感觉没问题后又组装了回去。
往弹夹里面装满了子弹,将剩下的子弹跟勃朗宁一块装到仓库里。
又从父母的房间找到一把刺刀,以前的侯卫国小时候经常拿着这个玩被候父收拾了好几次。
看了一眼八仙桌后面案柜上的座钟,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侯卫国推上自行车就往门外走,出了胡同口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自行车收到仓库里面。
坐上公交车一路来到昌平,下了公交车找个了没人的地方将自行车取了出来。
骑上自行车小心翼翼的往山的方向骑去。
又骑了五公里左右,终于进了山。
这个时候昌平的山还都没有开发,都是一些荒郊野岭根本没有大路可以走,侯卫国将自行车收进仓库。
又将勃朗宁揣到怀里,刺刀别到腰后手里拿着一个弹弓朝着一处山坳走去。
这个弹弓还是前世侯卫国买来打鸟用的。
进了山坳的密林里,地上的雪远没有来得路上厚,有一些泛黄的野草跟树枝散落在地上。
走了一段时间侯卫国看见一串动物的脚印,走过去看这脚印的形状应该是兔子的。
沿着脚印走到一处矮坡处就消失了。
侯卫国在周遭扫了一眼确定了方向悄摸的走了过去。
一只灰色的兔子正在拱开草上面的雪觅食。
从口袋里掏出钢柱拉弓弹射,命中。
侯卫国赶紧跑过去,一把抓起还在弹腿的兔子,在手中掂量了下得有三四斤的样子。
将兔子收回仓库,侯卫国在附近搜寻了起来。
期间侯卫国又收获了一只兔子跟一只野鸡。
朝着密林深处慢慢往前蹭,进入密林深处侯卫国看到远处两只身影正在地上觅食。
侯卫国没敢再往前走,他看清楚了那是两头一大一小的野猪。
他不觉得凭借自己手里的勃朗宁跟弹弓能将穿着盔甲的野猪解决掉。
毕竟这野猪常年蹭树经常在泥潭里打滚,身上的树脂跟泥沙在身上形成了天然的盔甲。
就勃朗宁还是算了吧,侯卫国想放过这两头家伙,但这两头并不想买账。
看见侯卫国后,那头大的野猪朝着侯卫国就冲了过来。
侯卫国深知跑不过野猪,三两下爬上身边的一个大树上。
这时候那头野猪也冲到了侯卫国的身前,在树底下围着树直哼哼,后面那头小点的野猪也慢慢的跑了过来。
将弹弓收到仓库里面,掏出勃朗宁打开保险上膛瞄准。
“奶奶的还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