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向陡峭的峰顶下面,然后顺着山峰底部向外侧延伸,通向悬挂在悬崖外侧的那道宽阔的“马路”,不用想也知道那几名村夫肯定是从那里逃走了。
众山贼沿着小路继续朝前走去,在靠近陡峭的峰顶之时,纷纷抬头朝上方看去,只见距离山坡两丈多高的山峰峭壁上横生着数棵树木,这些树的树干与山崖之间卡着大小不一的岩石,大的有三四百斤,小的也有一百多斤,岩石全都被长藤狂帮着固定在了树干与崖壁之间。
“这长藤这么长一直拉到山崖外边,是晾衣服的吧?”
“胡说,谁在这山峰上晾衣服,这里连个人都没有。”
正在众山贼们抬头思考着这些石头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马前卒突然叫道“不好”,迅速朝着山崖外侧的“马路”奔去。
就在这时,那里出现了一个人,一刀砍断了从树上一直连接到“马路”上方的长藤,紧接着树上的岩石从山崖上滚落了下来,朝着山贼们奔袭而来,岩石不算大每个不到百斤,但从高处滚落,惯性不小,若是砸到了人,绝对筋断骨折。
牛、马二人飞奔到刚刚那个人所在的地方,那人已经消失不见,牛、马二人避过了滚滚而落的岩石,在“马路”上四处张望寻找敌人的身影,身后传来众山贼破口大骂的声音,躲避岩石的吵嚷声和被岩石砸中的哀嚎声。
一波短暂的滚石攻击之后便停了下来,除了被砸成重伤无法行动的山贼之外,众山贼纷纷担心悬崖上还会出现其他什么危险的东西,赶忙朝着牛、马二位大爷所站立的地方奔去。
悬崖上这条道路,不过五六米的宽度,向山峰的另一侧延伸百步之后,就变得越来越窄,最窄处不到二尺的宽度,然后折而通向山下。
悬崖之外相隔五十多米便是另一座山峰,两座山峰隔崖相望,不过对面的那座山峰要比这座山峰矮的多,平视过去,便能看到对面的山顶。
这条道路,坐落在悬崖高处,又夹在两座山峰之间,山风虽不算很大却是连续不绝,迎着众山贼的面吹了过来,很是凉爽,不过他们此刻根本无心欣赏。
众山贼朝着前方看去,前方是密集的松柏树林,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连续不停的风刮着松柏树林发出的“哗哗”声。
山贼们一路追着那帮村夫到这里,还没有正面接触,都已经损失了这么多人手,除了座次靠前的好手,手底下的喽啰们损伤大半,众山贼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几次变化,也由最初的傲气冲天、不可一世,到后来的满腔怒火、满腹仇恨,再到现在一个个都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撤退吧,后方那些竹镖毒刺都还在,况且已经损失了那么多人手,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回去是不甘心的,再往前吧,不知道那帮土包子们还有着怎样的花招,众山贼们也都纷纷乱了方寸。
匪首富贵命令手下的一个兄弟前去探路,这兄弟极不情愿的接受了命令,在众兄弟们那满是同情和怜悯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只野兔过,一处灌木丛略微颤动了一下,几个土匪以为有人偷袭,急忙趴在了地上,富贵也被吓的不轻,反应过来之后气的一阵大骂。
众土匪不仅听到了这声叫喊,还辨别出了声音的源头。
没走多远,身影便被密集的松树影子挡住了,突然,松林里传来一阵惊叫声“妈呀”,虽然此处风声很大,但对于此刻高度紧张的山贼们来说,只要有一点异常的动静,他们那紧绷着的神经都会被刺激的不行。
头,这就是刚才那位前去探路的兄弟发出的声音。
这一声惊叫直接把众土匪的心脏惊的差点跳了出来,这次首先卧倒的是富贵,不用想也知道,松林中又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很可能是更加危险的陷阱。
众土匪两股战战正准备转身跑路,就连牛、马二位高手都有后退的意思之时,探路的人慌慌张张的从林中跑了出来,跑到了富贵面前。
富贵见他毫发无伤,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急切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探路人结结巴巴道:“树、树上吊着很多石头,又、又是陷阱。”
富贵道:“陷阱?那你不是好好儿的么?”
众山贼一听富贵这话稍稍心安,众人等待了一会儿见林中没什么动静,纷纷捡起石头朝着林子里扔去,还是没什么反应,富贵命令道:“兄弟们一起上,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大家注意脚下和树上。”
众山贼小心翼翼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