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有茶杯等瓷器,好像还有——”粗壮汉子想了一会儿道,“还挖出来一根铁烟袋锅。”
“那根烟袋锅是我的,当时我在院中值守,赵富走了过来拿走了我的烟袋锅和烟袋,说是借用一下。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富的屁股像是受了什么伤似的,走路一瘸一瘸的。”李义山答道。
李义山刚说道“那根烟袋锅是我的”之时,魏大莽两眼陡然射出了一道精光,然后又深深地看了李义山一眼心道:“李老哥啊,要是凶手真的是你的话,别怪我不念旧情翻脸不认人了啊,这事太过重大,我就是丢了脑袋也担待不起啊。”
魏大莽看着吴言道:“吴言,当时你在大堂中,只有你知道赵富借走李义山的烟袋干什么去了。”
吴言道:“烟袋除了抽烟还能干什么?”
“回大人的话,当时赵大人让我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我说我这一签字就把命交出去了,能不能在我死前满足我一点要求?赵大人说可以,只要我能办得到。我想了想说我还想抽两口李大叔的烟,于是赵富便把李大叔的烟袋借了来,只是他们非让我把字签了之后才把烟袋给我,我是被他们冤枉的自然不甘心签字,只是害怕再遭受那酷刑,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说想抽烟不过是想多拖延一会儿时间罢了,老实说李大叔那烟太呛人,我真的一点也不想体验。我说先抽一锅烟再签字,王霸王大人却要求我先签字才能抽烟,那天赵大人的心情比较好,僵持之间,赵大人并没有着急催我或者对威胁我用刑啥的。这时赵富摸着手中烟袋锅说‘这烟嘴都不知道被李义山那老家伙舔了多少年了,上面的口臭味儿浓的很,简直要把人熏死,不然的话,我倒也想吸两口,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有多香,李义山那老家伙如此上瘾,吴言那小子就抽了那么一次,临死还想抽上几口。’”
“我就说‘这东西吸多了确实容易上瘾,不是有句话叫饭后冒冒烟,快活似神仙,抽上一两口,烦恼全飘走。几位大人如果想试试,办法倒是很简单,根本用不着李大人的烟袋锅,只要有烟叶就行。’
当我说完这些话之后,王霸王大人便好奇地问我:‘不用烟袋锅能抽烟?要是真有这么简单,抽烟人谁还去买烟袋锅,那玩意儿不便宜还不好携带。’
于是我便现场演示,让王大人把案上的草纸给我拿了几张,我把捣碎的烟叶卷在了草纸中,手卷了一根细长的烟卷,递给了赵大人,然后王大人给他点上,赵大人第一次抽卷烟觉得十分的新鲜,其他几人大人看到后十分的眼馋,于是我给在场的每位大人都卷上了一支,最后一支捐给乐虎乐大人的烟还未卷好,我寒毒发作肚子疼了起来,马上要拉肚子,于是我疼的捂着肚子向赵大人求情,赵大人便安排乐虎乐大人看管我,走到院中之时,乐大人见李大叔在外面闲着无事先转悠,看不过去,于是喊来李大人一起看住我。”
“我因为肚子疼跑的急,没注意到硫磺药包落在了大堂之中,于是便央求乐大人去帮我取回药包,我感觉乐大人似乎有什么心事——”
“去拿药包用不了多大一会儿时间,在我再三央求之下,乐大人终于同意返回大堂去取药包,结果片刻之后,我便听到了那声巨响。”
吴言清楚记得前世他在小时候的时候,村里有不少农民自带烟叶和烟纸,要抽烟时卷上一支的情景,抽这种手卷烟十分经济实惠,吴言还记得历史上记载用烟丝和纸自制手卷烟起源于十九世纪拿破仑战争时期,既然如此,那么在当前时代,卷烟自然还不为人所知。
吴言说到这里魏大莽反而被吴言话中的手卷烟吸引住了,他曾经跟李义山同在里正府当差,关系不错,李义山有吸烟的习惯,魏大莽虽然没那么大烟瘾,偶尔也会抽上两口。
李义山此时也没有去想自己是否会被当成凶手的事,只是在心中责怪吴言这小子为什么不早把手卷烟的方法说出来,那样他李义山就不用再花高价去买一根新的烟袋锅了。
吴言讲完之后,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乐空两眼登时放出了光芒,拍了一下旁边的魏大莽道:“魏大人,此案已破,吴言这小子身上有硫磺粉,还有点燃的烟袋锅,不是他放的火,还能是谁?”
魏大莽反应过来之后,咳嗽了一声道:“谁告诉手卷烟的方法的?”
乐空心中不满的嘟囔道:“这捕头当的有些不称职啊,不关心案件这个重点反倒关心起手卷烟来了。”
“回大人,几年前村里来了一个客商专门收购这里的山货、毛皮、草药,他很喜欢小孩子,当时我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