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飞,你醒了。”秦舒月的声音从他右侧传来。
突然间,岸边的女人回过头来。女人年龄稍大,气质如兰,姿容端丽,白皙的手上握着一支玉笛。
眨眼间,她就到了叶飞面前,将叶飞吓了一跳。
秦舒月走到两人面前,对叶飞说道:“叶飞,这位是我师父魏诗,我们清音坊的掌门。”
“魏掌门好!”叶飞抱拳道。
“叶少侠舍命相救小徒,魏某感激不尽!”魏诗淡然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不敢当不敢当!”
“叶飞,那晚你晕倒没多久后,师父赶到,后将你带来此处,为你运功疗伤。可没想到,居然从你体内逼出了一根针出来。”
听了秦舒月的话,叶飞面露惊喜,难以置信道:“真的?”
“当然。”秦舒月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针,与此前他逼出的三根针都一样。
“魏掌门,此前我尝试多次未果,你是如何做到?”叶飞很好奇。
“此针从你右下第十一根肋骨而入,长年下来已经与此骨头连成一体,若只是用内劲去推,很难将其逼出。那晚见你此根肋骨正好被伤及,索性将此根肋骨震碎,先将此针逼出,再内服外敷、结合我派乐声传功疗伤之术,不出十天半月应能治愈。”魏诗解释。
叶飞听完,点了点头,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魏掌门真是厉害,轻而易举地替我解决一大难题。”
“叶少侠过奖了,相比起我这爱徒性命,魏某所作之事微不足道。只是魏某有一疑问,是何人如此狠心,在叶少侠体内埋下此针。”魏诗疑问。
叶飞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应该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那也太心狠手辣了吧,居然对一个孩童下手!”秦舒月愤愤不平道。
叶飞一笑,问道:“不知我昏迷了几天?”
听到秦舒月说是七天,叶飞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是有自制的丹药,以及魏诗运功疗伤,说不定人都没了。
这鲲鹏大佬,,下手还是太狠。
“我得回去了。”
“啊!叶飞,你这就要走了呀!”
“嗯,我家娘子还在等着我回去。告辞了二位,他日有缘再见。”
说罢,叶飞便转身离去。他本来想划着船离去,想了想觉得太麻烦就踏着湖面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湖面上的雾里,魏诗皱了一下眉头,喃喃说道:“如履平地,踏水无痕,没想到绍兴城内居然还有这样深藏不漏的年轻人。”
她回头看向秦舒月,见秦舒月满脸不舍,问道:“怎么,舍不得?”
“师父!”秦舒月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后便将那晚在洞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魏诗听了,气得发抖,心想早知就不救叶飞了。难怪跑得那么快,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可她仔细想想,若不是叶飞,此时她与秦舒月已经是阴阳相隔了。
“不行,我一定要他娶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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