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沈萧清转过身来,张开双臂投入到叶飞怀中,不置可否。
......
天一亮。
赵佑川便要离开。
和武当众人一起,叶飞亲自将赵佑川送到了山门。
“你们武当何时招收外门弟子了,记得写信告知我一声。”赵佑川对武当众人说道。
说罢,赵佑川转向叶飞,“臭小子,但愿贫道回到西蜀的时候,你还在芙蓉城。”
叶飞点了点头,“赵老头,那你可得快点了,我待不了太久。对了,帮我转告上官翎一声,下次见面我定能够收拾她。”
“你这小子!”赵佑川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沈萧清,“沈娘子,这姓叶的傻小子有时候爱犯糊涂,你是他妻子,就多担待些,别跟他一番见识,两人好好的,贫道还等着喝你们孩子的满月酒。”
沈萧清红着脸,尴尬地笑了笑。
随后,在众人的目送之下,赵佑川离开了武当。
等赵佑川走远了之后,郭应之忍不住感慨道:“当年赵老头还年轻的时候,我们师兄弟几个就学着师叔喊他赵老头,如今他真成赵老头了,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你跟他客气什么!”叶飞笑道。
回到武当院子,听说明日叶飞和沈萧清二人也要走了,武当众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
一群人就坐在院子里,一边吃着茶一边说着话。
中饭的时候,陈友道杀了两只鸡,还从地里挖出了师叔偷偷埋下的一坛好酒,给叶飞和沈萧清二人饯行。
吃过中饭,沈萧清便到房间收拾行礼,春桃陪着她;而叶飞则跟着郭应之等人到山里面走了走,听了不少武当的过往,见识了一下武当的风水和气运。
回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当郭应之举起杯子,说了两句给叶飞沈萧清二人饯别的话时,春桃终于忍不住哭了。
一时间,离别的惆怅写在了所有人的脸上,夜色也多了几分凉意。
而悬在天上的明月,今夜却是大大的圆。
直到回到房间的时候,沈萧清也绷不住了,她投入到叶飞怀中,哭了许久。
叶飞轻轻拍着她的背,知道从早上送走赵佑川之后,沈萧清便一直在憋着。
“相公,我舍不得春桃!”
“我知道。”
“都是相公不对,为什么要把春桃送到这么远的地方!”
叶飞笑了笑,“当初你要是早听我的话,让春桃做我的通房丫鬟不就好了?”
“呜呜呜!人家都这么伤心了,相公你还说这种讨人厌的话。”
叶飞低下头,为沈萧清拭了拭眼泪,笑道:“别难过了,是我不对。明年我们再来武当,住腻了再走。”
“嗯,相公你可别忘了,明年还要带我来。”
第二日,天一亮,叶飞便和沈萧清离开了武当。
春桃没有前来相送,而是躲在山上偷偷地看着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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