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你果然不负所望,竟能效仿武帝爷‘望梅止渴’,士兵们都被你带动得行军神速啊!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曹家的后代。如果你能是个男儿身,定能更加大放异彩。”
曹绫闻言,微微一笑,回答道:“叔父所言不假,但女儿身也未尝不可为帅为将。昔日王异将军,不也是以女子之身,在马超作乱凉州时,协助守城,立下赫赫战功吗?我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无论男女,都能成为国家的栋梁。”
曹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他深深地看了曹绫一眼,心中暗自感叹:这侄女,果然非池中之物啊!
曹真答道:“确实,自马超攻冀城至祁山坚守,王异将军皆有参与,并且散尽家财,犒劳士卒,擂鼓助威,令我军将士士气高昂,最终马超败走西凉,王异功不可没。侄女敬仰王异,确实合情合理。”
将领郭淮进言:“大将军,公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如此统领,酷似当年王异之勇,又有武帝智谋,真是我大魏之福。”
曹真哈哈大笑,拍了拍曹绫的肩膀说:“如此纤弱的肩膀居然能扛起我大魏的一边天啊!子桓你真是生了个好闺女啊!哈哈哈哈哈!”
曹真如期举行了整军仪式,他命令曹绫带领五千精锐兵马协助郝昭把守陈仓要道,阎盾和将军王生一同修筑陈仓防务,其余兵马并入大将军中军大营,统一调度指挥。
自此,曹绫名声大噪,引发了吴蜀两国的忌惮。
在蜀国的朝堂之上,晨光初破,却难掩一股沉闷与慵懒之气。后主刘禅,年岁尚轻,眼神中透露着几分稚气与未脱的孩童心性,被贴身太监黄皓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步入大殿,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沉甸甸的国运。他随意地在龙椅上坐下,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这日复一日的朝政并无太多兴趣。
丞相诸葛亮,一身素袍,神情凝重,立于百官之首。他深知,时间的紧迫与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于是,他缓缓展开手中的奏表,声音坚定而有力地向刘禅陈述北伐的重要性:“陛下,北方曹魏,乃我大汉之大敌,其势虽强,然非不可破。吴国石亭之战大捷,此天赐良机,臣请再次点兵北伐,以图兴复汉室,完成先帝遗愿。”
黄皓接过奏表,恭敬地递至刘禅手中,而刘禅只是随意翻了翻,便用那略显稚嫩的声音回应道:“相父,您又要离朕而去啊!朕真的舍不得您。”这话语间,既有对诸葛亮的依赖,也透露出他对北伐之事的不解与畏惧。
此时,李严,这位蜀国的另一位重臣,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诸葛亮的嫉妒,也有对国家未来的忧虑。他缓缓上前,躬身对刘禅说道:“陛下,臣斗胆进言。魏国虽在石亭受挫,但其根基深厚,非一朝一夕可动摇。反观我蜀国,上次北伐已使国力大伤,百姓尚未得到休养生息,此时再动干戈,恐非明智之举。丞相乃国之栋梁,应留在成都,辅佐陛下治理国家,以固根本。”
李严的言辞恳切,直击要害,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不少大臣点头附和。刘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看向诸葛亮,似乎在寻求一个更加坚定的答案。
然而,诸葛亮却只是轻轻摇头,叹息道:“陛下,魏主曹睿,只长陛下三岁,虽年轻却才智过人,已能独当一面,政由己出。而陛下继位五年有余,仍感处理政务力不从心,此乃我辈之过也。兴复汉室,非一日之功,需陛下自强不息,广开才路,亲贤臣,远小人。臣虽愿鞠躬尽瘁,但终究不能代陛下谋事。陛下当以自谋为主,咨询善道,采纳雅言,方能不负先帝重托。”
刘禅听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反驳道:“他曹睿聪慧又如何,他有相父吗?朕虽年幼,但有相父在侧,足以应对一切。相父,您就不要再提北伐之事了,多陪陪朕,教朕治国之道吧。”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诸葛亮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刘禅的依赖与无知,也明白自己肩负的重担。他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无奈,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那条充满荆棘与坎坷的道路。而李严,则在一旁冷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权力斗争中占据上风。
从此,蜀国的朝堂之上,诸葛亮与李严之间的斗争悄然拉开序幕,两人在北伐与守成之间各执一词,相互角力,而刘禅,则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蜀国的命运,也因此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侍郎董允,一位以忠诚与智慧着称的官员,缓缓步出队列,向刘禅进言:“陛下,丞相诸葛亮,秉承先帝遗志,誓要北伐曹魏,此等决心,实乃我大汉复兴之必需。请陛下念及丞相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