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为主公分忧,共谋强国之道,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孙权闻言大笑,拍案而起:“好一个共谋强国之道!伯言有国士之风,孤得卿,如虎添翼。卿不负我,孤定不负卿!来,让我们共饮此杯,为吴国的未来,为天下的太平,干杯!”
随着孙权的号令,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片欢腾的干杯声,酒香四溢,笑语连连,吴国的君臣们在这一夜,共同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辉煌。
突然,贺齐拿出一众将领联名草拟好的劝进奏表递给孙权。
孙权接过奏章,目光扫过那密密麻麻的字迹,心中五味杂陈。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中却难掩一丝无奈与忧虑:“你们这是害苦了孤王啊,此举是将孤置于火炉之上啊!刘备,自称汉室后裔,称帝尚有几分道理;曹丕,虽受禅让,却也非全然无争议。而我江东孙家,世代为汉臣,贸然称帝,岂不是逆天而行,自寻死路?天下英雄豪杰,岂会坐视不理?孤岂能因一己之私,陷江东于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老臣张昭却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似乎要打破这沉闷的空气:“主公此言差矣!刘备之血脉,世人本就多有质疑;曹丕之禅让,更是迫于形势,非汉献帝真心所愿。此二人称帝,尚且有诸多非议,主公何惧之有?况且,乱世之中,实力为王,魏蜀既已立国称帝,我东吴岂能甘居人后?想当年伯符将军雄心壮志,誓要一统天下;主公您如今坐断东南,一统江东,国力鼎盛,继承父兄遗志,称帝又有何不可?”
张昭的一席话,如同重锤般击中了孙权的心房。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心中的那份膨胀与欲望开始迅速膨胀。孙权开始动摇了,他看向那些期待的目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诱惑。于是,他做出了决定,着手准备称帝之事,同时,也拒绝了来自蜀国的联合伐魏文书。
陆逊,这位智勇双全的大都督,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忧虑。他深知,此时称帝并非明智之举,只会让东吴陷入更加复杂的局势之中。他多次向孙权进言,力陈利害,希望孙权能够继续与曹魏竞争江北,同时答应与蜀国联合伐魏,以图大业。然而,孙权已被称帝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对陆逊的忠告置若罔闻,一封封奏章被无情地退回。
陆逊望着那些被退回的奏章,心中满是苦涩与叹息。他深知,自己无法改变孙权的决定,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无奈与失望。“主公啊!你糊涂啊!”他在心中默默呐喊,“兵法有云,广积粮,缓称王。你如今好大喜功,只顾眼前之利,却忘了长远之计。何时才能真正进军中原,实现一统天下的宏图大业呢?”
在曹魏的西北边陲,陈仓之地,寒风渐起,霜降已至,万物似乎都笼罩在了一层淡淡的忧愁之中。这里,正是曹魏与蜀汉之间紧张对峙的前沿阵地,而陈仓的防务工事,则成为了双方暗自较劲的关键所在。
阎盾,这位被委以重任的防务副指挥,每日穿梭于工地之间,眉宇间紧锁着化不开的忧虑。他深知,陈仓的安危,直接关系到整个曹魏北疆的稳固,乃至整个国家的命运。然而,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城墙的修建进度却远未达预期,这让他倍感压力。
城墙之下,工人们挥汗如雨,却难以抵挡自然的严酷考验。陈仓附近的沙土,粒大质松,难以直接用于筑墙,即便是经过工匠们的精心糅合,也仅能勉强堆砌起不足二十尺高的城墙。这堵墙,在阎盾眼中,宛如一座脆弱的屏障,随时可能被敌军的铁蹄踏碎。
一日,曹绫公主亲临工地视察,她身披轻甲,英姿飒爽,却也难掩对城墙质量的忧虑。她手持石刀,轻轻敲击着城墙,只听“噗嗤”一声,石刀竟轻易穿透了墙体,留下一片灰尘和公主惊愕的面容。
“王将军,这城墙已经修筑一月有余,为何还如此不堪一击?”曹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她的目光如炬,直视着主事王生。
王生面色尴尬,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连忙躬身请罪:“公主殿下恕罪,小人定当加倍努力,督促士兵们加紧修筑,力求早日完成任务。”
阎盾在一旁叹了口气,他深知王生的难处,也明白这并非人力所能轻易改变的现状。“陈仓之地,风土特异,沙土粒大且松散,实乃筑墙之大忌。我军工匠虽已竭尽全力,但终究难以克服自然之难。”
曹绫拾起一把沙土,仔细端详,那粗糙的颗粒仿佛在诉说着筑城的艰辛。“也不怪你们,”她轻叹一声,“秋风已起,冬日将至,这风土如此,确实高墙难筑。”
郝昭将军,这位久经沙场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