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业被曹绫打下后,吴国诸葛恪被合肥守将满宠的部下文钦和王昶带兵打败,丹阳也被拿下,诸葛恪走水路乘船回到豫章大营。
在建业城胜利的余波尚未平息之时,曹绫的心中却已燃起了新的战火。
尽管荆州失守的消息如同阴云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但她却选择了暂时放下这份沉痛,将目光投向了更远的豫章,誓要与陆逊一决雌雄。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化作征战的力量。
“羊祜将军,”曹绫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荆州虽失,但我们的斗志不能丢。陆逊此贼,害我学生,毁我家园,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意已决,即刻发兵豫章,与陆逊决一死战!”
羊祜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敬佩与担忧。他深知曹绫的决心与勇气,但也明白此战的艰难与危险。“曹将军,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豫章非一日可下,且我军连日征战,已显疲态。再者,荆州失守,我们需尽快收复失地,以稳定大局。”
曹绫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羊将军,荆州之事,我自有安排。但陆逊一日不除,我心难安。此战,我必亲自前往,你愿与我一同前往吗?”
羊祜望着曹绫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热血。“曹将军,您既有此决心,我羊祜岂能退缩?愿与将军并肩作战,共赴豫章!”
正当两人准备发兵之际,杜预带着一封来自辽东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匆匆赶来。“校长,大事不妙!辽东传来急报,倭国内乱,卑弥佐发动政变囚禁了女帝卑弥呼,国相难升米被杀,倭国局势动荡。更糟糕的是,他们以劳工失踪为借口,对辽东发动了侵略,旅顺大屠杀,辽东半境沦陷,东乡四期学生全部被俘!”
曹绫闻言,脸色骤变,手中的剑柄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什么?!倭国竟敢如此?”
杜预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据报,东乡四期学生被俘后,生死未卜。辽东局势危急,毋丘俭将军请求支援。校长快发兵回援辽东吧!”
曹绫似乎被仇恨蒙蔽了,说:“攘外必先安内,我意已决,先攻豫章,我誓要拿下陆逊人头为死去将士祭旗,再言其他。”
杜预苦口婆心劝谏:“校长,我大魏一统天下固然重要,但是这样内战下去,和吴国死磕到底,无论谁输谁赢,是国防实力的自我消耗,便宜了外人啊!如今倭国外敌撕毁盟约来犯辽东,辽东危矣,请校长三思啊!。”
曹绫怒不可遏,对杜预说:“我不管,你就算就地杀了我,我的灭吴计划也不会变。”
杜预难得一见冲曹绫发火说:“校长,你这叫什么话!”
曹绫拍案答复:“就这个话!”
杜预瞪眼以对,说:“就这么决绝,不能商榷?”
曹绫掷地有声说:“非决绝不可,不能商榷!”
杜预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无奈,苦苦哀求:“校长,我代表将士们求您了!”
曹绫的话语如同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要么执行命令,要么你自己选择!”
杜预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想到曹绫会如此固执己见,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坚持她的灭吴计划。他深知,再这样下去,不仅会错失救援辽东的最佳时机,还可能让大魏陷入更深的危机之中。
夜幕低垂,建业军营内灯火阑珊,却掩不住一股暗流涌动的气氛。
杜预在午后的一壶浊酒中,将心中的忧虑与苦闷倾泻给了挚友羊祜,以及围坐一圈的同学们。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当前的局势上,那份对曹绫执着于灭吴而忽略辽东危机的担忧,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羊祜听罢,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夜深人静之时,他秘密召集了军中除杜预、苻雄之外的将领,于营帐内密谋大事。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坚毅的脸庞,他们心中都有着同样的信念——为了大魏的未来,必须有所行动。
“诸位,我们今日聚集于此,非为私怨,乃是为了我大魏的存亡,为了天下的安宁。”羊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曹校长一心灭吴,其志可嘉,但如今辽东告急,倭寇猖獗,若我们再不行动,恐将酿成大祸。”
参谋荀甝站起身来,眼神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们今日之举,虽为兵谏,但上不负天,下不负民,只为停止这无谓的内战,一致对外,收复辽东,守护我大魏疆土!”
羊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