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语罢,在屋外行了个礼,便回自己的屋去了。
&esp;&esp;屋内,太后侧卧在贵妃塌上,眉目轻闭。
&esp;&esp;阴阴五十几的年纪,但不知为何,除了头发,面目却是年轻至极。
&esp;&esp;蓦地,太后听到响动,睁开眼来,见到来人,皱了皱眉。
&esp;&esp;“你怎么来了。”
&esp;&esp;“呵,主子让我问你,是不是太后当久了,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
&esp;&esp;“苏家灭门,苏文煜宁愿死都不肯说东西在哪儿,这么些年,苏府不知被翻了多少遍,依旧不见踪迹。”
&esp;&esp;说着,目光嘲讽的看向他:
&esp;&esp;“怎么?你找到了?”
&esp;&esp;见太后面露嗤笑,来人皱了皱眉,语气冷淡。
&esp;&esp;“我若找到,来此便也不是寻你说这个了。
&esp;&esp;苏辰这几天忙着想法子让顾惜年回去,里里外外都被我搜了个遍,什么都没有。你确定东西在他那里?”
&esp;&esp;闻言,太后坐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不紧不慢的开口。
&esp;&esp;“苏家现在就活着他苏辰一个,苏府哀家搜了万遍,不可能有错。”
&esp;&esp;来人叹息一口,不打算与她多说。
&esp;&esp;“按例,过几天就是大祭了,大祭过后,这宫中必然会设宴,到时主子会来找你。
&esp;&esp;若不想被罚,任务无关的事,最好别管。
&esp;&esp;这一次,我可以说,你是为了分散苏辰的注意,找理由扣下顾惜年,下一次,主子可不会信!”
&esp;&esp;语落,便消失在原地,偌大的皇宫中,一直白猫步伐矫健的行走在房檐。
&esp;&esp;客房,顾惜年等了一会,没看见人回来。
&esp;&esp;拿起枕头下的里衣里裤,麻溜穿上。
&esp;&esp;下床,打开门,确定已经离开,这才重新关上门,上好横木。
&esp;&esp;随即急忙回床上,掀开被子。
&esp;&esp;“喂,听得见吗?”
&esp;&esp;墨炎玦皱着眉,眼睛勉强眯起一条缝,却没力气说话。
&esp;&esp;顾惜年见了,也不再多言,翻出剪刀布料,端来一边没用过的水,就开始解他的衣服。
&esp;&esp;“冒犯了。应该会疼,你忍忍。”
&esp;&esp;“我也不会医术,只有金疮药和生肌膏,你这血都不黑,应该是没中毒,我有什么就给你用什么,剩下的,看你运气了。”
&esp;&esp;金疮药和生肌膏还是她刚才脱衣服丢盆,准备里烧的时候掉出来的,百花宴走时刘管家给她的。
&esp;&esp;索性还一直带着。
&esp;&esp;顾惜年给他用的是刘管家给的,虽然方才不知道是谁也送给她过一瓶,但是毕竟是在宫中,她可不敢乱用。
&esp;&esp;用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血,随即上金疮药,后用裁下来的布条包扎。
&esp;&esp;顾惜年虽然不会医术,但见没在流血,这人的命,多少该是没问题了吧?
&esp;&esp;好在夜里人也一直没发烧,临近天亮顾惜年才沉沉睡去。
&esp;&esp;顾惜年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睁眼时墨炎玦已经离开。
&esp;&esp;她迷迷糊糊打开门,本以为是桂嬷嬷又来找她的事了,结果来人却很让她意外。
&esp;&esp;“容……容子衍?!你怎么会……”
&esp;&esp;见她终于开门,容子衍不禁松下一口气。
&esp;&esp;“我是来找你的。具体的,回去跟你说,穿好衣服,跟我去大堂。”
&esp;&esp;“我……我没衣服,昨天烧了。”
&esp;&esp;说着,还回头看了眼桌边的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容子衍又是叹气,递了递手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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