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直到后来百花宴你说的话。”
&esp;&esp;其实他自开始问的去了何处,就是在试探,只不过顾惜年当时给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罢了。
&esp;&esp;直到她走时说的话,落水后揪他衣服的动作更让他怀疑。
&esp;&esp;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说,但是一直找不到好的时机。
&esp;&esp;直到今天早上顾惜年同人斗嘴,说了“双标狗”三个字,更是让他坐无可坐,终身是坐不住来了。
&esp;&esp;“怪不得。”
&esp;&esp;怪不得他一来就问她百花宴说的话。
&esp;&esp;“先前我听闻过叶府的顾惜年,但没想到真的是你。但,前三年……”
&esp;&esp;“原主大祭后,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叶承欢她们,托人带去了苏州。出门寻亲不过是借口,事则是去杀原主。”
&esp;&esp;“我来时便在乱葬岗,因为离京遥远,我又身无分文,便寻思着找个活计先活下去。
&esp;&esp;但刚来,一时大意,被人下了药,卖去当了丫鬟。”
&esp;&esp;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她本来只是想绣点活儿,毕竟她啥也不会,设计和绣工她可拿手。
&esp;&esp;但是那个黑心的老板,一来二往套了些话,给她卖了!
&esp;&esp;也怪她当时大意,太心急了,可人都要饿死了,哪能管那么多?
&esp;&esp;入了府,寻思着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出去也极有可能再被骗,不如在府里安安稳稳当个小透阴。
&esp;&esp;可她想错了,原主的脸让她注定与透阴无缘。
&esp;&esp;当时她在贾家做工,贾少爷风流成性,看到她后说什么都要纳她当妾,还是她跑到他正妻那儿借了个势,才摆脱的他。
&esp;&esp;逃也逃不掉,避也没法避。
&esp;&esp;猜到日后难安稳,就露了一手,跟他正妻顺利做了约定。
&esp;&esp;正妻护她无恙,她帮她让贾少爷收心。
&esp;&esp;三年后,给她卖身契,放她走。
&esp;&esp;索性后面阴差阳错的认识了苏辰,他替她买回的卖身契,这才能跟他回京城。
&esp;&esp;容子衍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有些心疼。
&esp;&esp;“辛苦了。”
&esp;&esp;这种时代下,女性本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一个人在外,必然不可能真如说的那般轻松。
&esp;&esp;“呷,辛苦什么啊,也就那样。”
&esp;&esp;顾惜年挥了挥手,要是当时问她,她必然是会觉得确实有些不如意的,但是如今已经过去了,再往回想想,倒也确实没什么。
&esp;&esp;“对了,子衍,帮个忙呗。”
&esp;&esp;想起来毁符文的事,顾惜年眨了眨眼,既然是老熟人,那就好办多了。
&esp;&esp;“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什么忙,说吧。”
&esp;&esp;“你平日里不是跟方丈有些交流吗?你能不能帮我侧面打听打听,这门口的符文,除了毁坏,有没有什么小细节也会失去效用的?”
&esp;&esp;“说起这个,你屋门侧的符文怎么没了?”
&esp;&esp;他来时敲门便注意到了,方丈说最近寺里一直有些不太平,为了安全,这才在每个屋门刻下了符,就为了护人安全。
&esp;&esp;但顾惜年门口,原本该是符文在的位置,却是被毁的见了原木的颜色。
&esp;&esp;顾惜年听罢,撇了撇嘴,叹气。
&esp;&esp;“别说了,叶承欢那天不是跟我抢屋子吗?我没让她得逞,还故意换了间屋,兴许是记恨上了,那天夜里趁我睡着给毁了。”
&esp;&esp;“夜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esp;&esp;说起这个,顾惜年更是头疼,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除了被打晕后的事。
&esp;&esp;毕竟她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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