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惜年向侧一闪,那马车正好与她擦肩而过。
&esp;&esp;她蹙了蹙眉,感受到那马车停在不远处,便抬头看去。
&esp;&esp;那马车上陆续下来三人,其中二人便是叶承欢与叶熙夏两姐妹。
&esp;&esp;一个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金带,贵气又不失身段,气若幽兰。
&esp;&esp;颈带金丝通灵宝玉,耳坠银蝴蝶耳坠,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
&esp;&esp;一个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袭青色纱衣,肩上有一条用上好的淡淡的黄色丝绸做成的披风,穿上与裙子绝配,裙上绣着白色的百合,那白里透着点红,就犹如那白皙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
&esp;&esp;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耳坠也是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风采。
&esp;&esp;而另外一个人,一身月白镶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祥云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玉簪将头发高高的挽在脑后。
&esp;&esp;不是陌封驰又是谁?
&esp;&esp;啧,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esp;&esp;“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姐姐?好像方才差点撞到你……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esp;&esp;满脸得瑟,嘴上虽然有道歉的话语,但是面上,语气中尽显不屑。
&esp;&esp;“无妨,狗咬我一口我都不会咬回去,更何况它只是差点撞到我而已。”
&esp;&esp;顾惜年笑意盈盈,但是叶熙夏却是气了。
&esp;&esp;“你……哼,我若是你,我可没有脸面回京城。”
&esp;&esp;“是啊,你若是我,依你的智商,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可别谈回京城了。”
&esp;&esp;顾惜年笑意不减,叶熙夏见了,刚要发作,就注意到了顾惜年的打扮以及她身边的富丽的马车。
&esp;&esp;身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深棕色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esp;&esp;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身段窈窕,但清雅不失华贵,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esp;&esp;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儒雅之气。手带着乳白色玉镯,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但却美如画卷。
&esp;&esp;碳黑色淡描柳叶眉,衬得皮肤白皙细腻,皮肤白里透红,朱唇轻点,想让人一亲芳泽。
&esp;&esp;不得不说,今日顾惜年被打扮的属实精致,陌封驰刚从马车上下来时,看着顾惜年,都为之心尖一动。
&esp;&esp;叶熙夏瞧着她如今的模样,和之前的顾惜年简直就是两个人,心中妒忌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的脸给划烂了。
&esp;&esp;索性向来未曾给过叶惜年半分好脸色,见此嗤笑一声,也懒得装了。
&esp;&esp;“今天可是宫宴,又是皇后生宴,你来南门……
&esp;&esp;怎么?你也想进去?可别脏了皇宫的门才是!我劝你阿,还是趁早离开,别以为弄了辆好点的马车,你这鱼目就可以混在珍珠里!”
&esp;&esp;语落,马车里的苏辰坐不住了,忙下马车,看清叶熙夏后,一脸鄙夷。
&esp;&esp;“说谁鱼目呢?自己就是烂鱼眼不知道?叨叨叨的,烦死了!惜年,我们走!”
&esp;&esp;说罢,拉着顾惜年就要走,叶熙夏却是气了。
&esp;&esp;“你给本小姐站住!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谁给你的胆子辱骂朝廷重臣之女?”
&esp;&esp;叶熙夏拦住二人的去路,一脸蛮横,大有一副要弄死她们的模样。
&esp;&esp;“你?你谁啊?我凭什么知道你?还朝廷重臣,叶宥一个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