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后颈传来剧烈的钝痛。接下来头一阵眩晕,一下靠在了门上。
&esp;&esp;晃了晃脑袋,再缓缓的转过身来。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手里提着一根大木棍,盯着他。
&esp;&esp;只听白衣女子啧啧了两声道:“这样都没晕,没晕死更好。”声音怎么听怎么邪恶,他突然不好的预感。
&esp;&esp;白衣女子正是穿着中衣的唐砂,唐砂本就郁闷得无处发泄,这倒好,有人送上门来了。
&esp;&esp;唐砂抓着黑衣人的衣服,把他拖到院子里石桌旁。黑衣人头晕目眩双腿无力,一下瘫坐在地。唐砂蹲下扯下他遮脸的黑布。
&esp;&esp;月光是一盏免费的灯。黑衣人长得普普通通,身上有股子生肉味,看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受过训练的职业杀手,倒像是一个屠夫。
&esp;&esp;“谁让你来的?”唐砂问道。
&esp;&esp;黑衣人闭口不言,只是时不时甩一下脑袋。
&esp;&esp;“不说是吧?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嗦,你不说,也没关系,只是可能下辈子就不能人道了。”唐砂笑道,眼睛还瞟了一眼要长针眼的地方。“哦,顺便说一句,我从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我数三声,你准备好。三……二……一。”
&esp;&esp;唐砂数完,黑衣人依然一眼不发,嚯,有骨气。
&esp;&esp;唐砂二话不再说,转身憋气进了屋,屋子里的人因为迷烟陷入了更深的睡眠。拿起去洗澡时取下来放在桌上的匕首就往外走,又回到了黑衣人身边。
&esp;&esp;黑衣人比刚才清醒了些,但肢体还是有些软。
&esp;&esp;见唐砂拿着匕首走过来,手撑着地往后挪了挪,再看唐砂的眼神,更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