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了生意上的事,养殖的进展,以及一份发展攻略。
&esp;&esp;“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esp;&esp;墨传香知道唐砂问的是墨文的事情。
&esp;&esp;“江湖中人干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像是职业的杀手。”墨传香眉头紧促。
&esp;&esp;“杀手?那墨文不是还没死吗?”唐砂一下品出了其中的一些猫腻。
&esp;&esp;确实,若是职业的杀手,那么就该一击致命,可是墨文只是命悬一线,无性命之忧。确实耐人寻味。
&esp;&esp;“我查了两个多月,依然没有什么头绪。”墨传香有些泄气。
&esp;&esp;“若是有人想来提醒我们呢?那些人不知道大叔会告诉我们这些事,所以用行动来告诉我们,墨文会有性命之忧?”唐砂做出猜测。
&esp;&esp;墨传香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提醒的人又是谁?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esp;&esp;这点唐砂也想不通,确实下手有点狠。
&esp;&esp;“现在你打算怎么做?要是卿家的某个大人物真的要取墨文的命,即使我们日夜守着可能也没多大作用。”
&esp;&esp;“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墨传香问。
&esp;&esp;唐砂抬眼看了看墨传香:“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esp;&esp;“讲。”
&esp;&esp;“你说,这陈国还有哪些地方是卿家手伸不到的地方?”唐砂若有所思的问道。
&esp;&esp;墨传香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若你说的是军营的话,我认为不太可行。军队虽说是戒备森严。可是一旦有一点混乱,就没人顾得上墨文。加上军队里死一两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esp;&esp;“非也非也,你忘了一个地方。”唐砂神秘兮兮道。
&esp;&esp;“何处?”
&esp;&esp;“你忘了这蛊虫,是从哪里来的了吗?”唐砂笑了笑。
&esp;&esp;墨传香恍然大悟,南疆!据唐砂所说,南疆在当年母蛊失窃之后,一旦有外人进入,立刻就会被发现。
&esp;&esp;“你听说过候希声吗?”唐砂又问。
&esp;&esp;“你说过,南疆祭司。”
&esp;&esp;“那你知道他今年对少岁了吗?”
&esp;&esp;“不知。”
&esp;&esp;“卿家若是要换家主,肯定是轰动江湖的大事。可是近百年来,我都没有听说过卿家换了家主。那么就说明,这任家主,至少在位百年之久了。刚好,候希声应该也有百岁左右。当年母蛊失窃,候希声已经在位。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候希声那骄傲的性子,会不追查这件事?有这么大本事的,江湖就那么几个人。”唐砂推测道。
&esp;&esp;墨传香思考着唐砂的这番话,忽然一愣,是呀,候希声不知道具体何人,可是凭他的本事,就算一个一处一处的搜寻,也没能能耐他何。到现在他还没找到,就说明那个地方,他不能轻易去。
&esp;&esp;可是,那个人可能也知道候希声在找东西,为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理由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人干不掉候希声。
&esp;&esp;南疆有候希声护着,无人能闯。
&esp;&esp;若说候希声当初没有放水,唐砂他们可能连南疆都走不出。看来自己的话和沉辛的话多多少少在候希声心里激起了涟漪。但更重要的,也就是决定性因素,是候希声,对沉辛的爱。
&esp;&esp;“你的意思是,要把墨文送去南疆?他会答应帮这个忙吗?”墨传香提出疑问。
&esp;&esp;唐砂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该用个什么借口呢。难不成直接告诉候希声,是卿家干的,母蛊在卿政体内。那可能候希声就直接对卿政出手了。
&esp;&esp;卿政对唐砂有恩,唐砂不愿这样做。
&esp;&esp;但是只要把墨文一送去,他体内有蛊虫的事情是瞒不过候希声的。
&esp;&esp;哇,好难呀!唐砂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莫名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