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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雨连续下了两天,在这两天间,爹爹主动外出找事物,因为他们本来准备的事物已经不能再吃了。
&esp;&esp;每一次出去宁歌都会提心吊胆的跟上去,可是在这期间居然没有出一次意外。
&esp;&esp;宁歌觉得自己可能能够找出当年爹爹失踪的原因了。听他们交谈的时候说,若是这批货交到了那收货人的手中,那么他们就赚大发了。
&esp;&esp;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眼中都熠熠生光。这些货物包裹得很严实,而且外面裹了防水的蜡,就那天那样的倾盆大雨也没能把这些货物打湿。
&esp;&esp;第三天的时候雨小了,他们又开始出发。
&esp;&esp;这一路走了半个多月,终于到达了渝城,渝城里益城很近了。他们的家就在益州的一个小村子里,离益城也不是特别远。
&esp;&esp;爹爹那一年没有回去,他都到了渝城了为何不回去?难道是因为赚了银子,不想回去过苦日子了吗?
&esp;&esp;宁歌死死的盯着爹爹的背影,似乎想把他看穿。
&esp;&esp;终于他们等到了要叫货物的人,那人给了他们很多银子,照宁歌目测来看至少没人都有几百两。对于那个时候的人们来说,几百两够一个家庭十几年的开支了。
&esp;&esp;宁歌越发好奇那个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货物,这些接货的人又是何人?这么大手笔,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何会找几个普通的商人去买卖呢?
&esp;&esp;这群商人,包括自己的爹爹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他们根本就没想到宁歌这么多。
&esp;&esp;他们在渝城吃了一顿好的,然后休息了一晚。
&esp;&esp;第二天爹爹却病重了。
&esp;&esp;“老宁,你在这渝城再待几日吧!去看看郎中,反正现在咱们也是有银子了,别舍不得!”
&esp;&esp;“不行,我夫人还在家里等着我呢。”爹爹一提起娘亲,眼里尽是柔光,爹爹其实很爱娘亲的对吗?
&esp;&esp;“回益城起码也得将近十日,你这身体怕是扛不住!”那人劝到。
&esp;&esp;“老马,别劝我了,我跟你们一起回去,我身子好,扛得住!”爹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esp;&esp;老马也是无可奈何,只得依了爹爹。
&esp;&esp;病来如山倒这句话,像是为了爹爹量身定造的,爹爹在走出了渝城之后的那天晚上,就晕倒了。
&esp;&esp;一行人看到爹爹晕倒,开始很是慌忙。这渝城道益城之间要翻过很多山脉,现在这荒郊野岭的,哪里去找大夫?
&esp;&esp;“马哥!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和爹三人都是益州人,为了做生意而走到了一起。
&esp;&esp;“去找找周围有没有人烟吧!”老马对那人说道。
&esp;&esp;于是他们把爹爹放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分开去找人烟去了。
&esp;&esp;宁歌没有跟着老马,而是跟了另一个人一起,他总觉得这个人贼眉鼠眼的。
&esp;&esp;宁歌跟着这个人找到了一户人家,这人远远的看了看这户人家,然后开始往回走。
&esp;&esp;宁歌心道爹爹是有救了。
&esp;&esp;可是出乎预料的是,这个人居然对老马说没有看到有人家,老马那边也是一样。
&esp;&esp;“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明明就有的呀!”宁歌怒吼道。可是这两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esp;&esp;老马也是觉得难办。
&esp;&esp;爹爹人高马大的,这两人身板很小,所以只有两个人背着爹爹向前走,走了一天也没能走出这片山。
&esp;&esp;到了晚上的时候,爹爹已经奄奄一息了。宁歌在一旁死死的盯着那个说谎的人,眼里尽是血丝和杀意。
&esp;&esp;“马哥,我看老宁怕是熬不过了。”那人装作可惜的样子道。
&esp;&esp;“不行!我们去找一些草药来吊着,他家可还有妻儿在等他。”老马他们常年在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