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驿站也是关了门,宁歌把马牵到后面的马棚里喂了它一些草料,直接从院墙翻了进去。
&esp;&esp;他打算去弄点水,于是提着桶走到了后院的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冲洗了一番,就回了房间,换好了衣裳,上了床。
&esp;&esp;本来躺的好好的,宁歌猛然坐起,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esp;&esp;他抬起自己的手,慌忙的把纱布扯开。
&esp;&esp;伤口还是在那里,但是原本断掉的骨头,此时居然能毫无感觉。
&esp;&esp;宁歌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然后握紧拳头,好了?
&esp;&esp;姐姐这药到底是什么药?见效居然如此之快?
&esp;&esp;如果这样的药能够大量的出现在军营中,那么战士们就不会那么容易牺牲了。
&esp;&esp;但是没过一会儿,宁歌就放弃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esp;&esp;见效如此之快的药物,自己还是头一次见,若是一般人能炼制出来,怕是早就泛滥在了市场之上。
&esp;&esp;而且这药入口即化,一看也不是凡品,怕是极其珍贵。
&esp;&esp;看名字完全是看不出来的,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药也不能听名字。
&esp;&esp;宁歌忽然想起了前年的时候,那次李贺他们上山和将军习练,据说当时欧阳富贵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是有一个姑娘救了他。
&esp;&esp;而且当时姐姐也是在场的,莫非这个些药都是那个姑娘给姐姐的?
&esp;&esp;宁歌有些犯困,躺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sp;&esp;当宁歌再次睁开眼睛都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更。
&esp;&esp;宁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向来他都是早睡早起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esp;&esp;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沉重。
&esp;&esp;“宁歌?醒了?”
&esp;&esp;是姐姐的声音,姐姐都回来了。
&esp;&esp;宁歌急忙穿好衣裳,头发都没有梳理就去开了门。
&esp;&esp;唐砂昨日还好,今日一起来浑身那个酸爽呀。
&esp;&esp;“伤口如何了?”唐砂看着宁歌的手道,这个药应该没有过期吧。
&esp;&esp;宁歌把手举到了唐砂眼前,道:“姐姐的药真神奇,已经完好如此了。”
&esp;&esp;唐砂却是蹙着眉头:“还有那生肌丸你为何不吃?”
&esp;&esp;宁歌笑了笑:“小伤,浪费那么贵重的药不值。”
&esp;&esp;唐砂听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确实宁歌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皮肉伤还是受得起的。
&esp;&esp;“你看你头发都没梳,来姐姐帮你。”唐砂自告奋勇道。
&esp;&esp;宁歌没有拒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esp;&esp;唐砂梳女装的发髻不会,但是男式的倒是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宁歌的头发就被端端正正,整整齐齐的整理好了。
&esp;&esp;“谢谢姐姐。”宁歌一如既往的道了一声谢。
&esp;&esp;“走吧,洗洗吃饭去了。”唐砂说完自己先下了楼。
&esp;&esp;水在刚才姐姐给自己梳头发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端了上来。
&esp;&esp;这时候刚还是出晌午饭的时间,这敦颐城和南方一样,一日三餐,这也是唐砂喜欢的一点。
&esp;&esp;余涛自然也是跟着来了,他和唐砂的状态差不多,整个吃饭期间,所有人都目光都注意着宁歌,昨日他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esp;&esp;而且又受了伤,可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像是没什么事?
&esp;&esp;只有余涛一人时不时的看一眼唐砂。
&esp;&esp;唐砂觉得可能是自己昨天打了他,他心有不甘吧。
&esp;&esp;吃完了饭后,宁歌带着那群受了伤的人静养。
&esp;&esp;看来亦陆严其实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