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她爹,而是一群官兵。据说他爹和大理寺大人一起来的,只是在山下的案发现场看了看,就离去了。就这么确定我会乖乖跟着去?嘿嘿,还真是。众匪也屁颠屁颠乖乖跟着白来走,雄赳赳,气昂昂,向京沪衙门出发。把一路上的行人吓得不轻,一个小孩子看到这群人,哇的一声就哭了。他们一群人的气势瞬间就萎了,弯着腰低着头迅速离开了。
&esp;&esp;……
&esp;&esp;“威武武武…”
&esp;&esp;“啪~”醒木一拍,大理寺卿的开口道:“升堂”。
&esp;&esp;额,这位大理寺卿大人是不是没睡醒,不仅醒木没拍响,说话也这么有气无力,虽然声音是好听吧,也掩盖不了肾虚的可能性。白来心里默默逼了几句。顺便白来偷偷瞟了一眼,坐在旁边听审的老爹,嗯,肯定没睡好,脸色发黑呀!
&esp;&esp;“堂下可是满匪山众匪?”
&esp;&esp;众匪点头称是
&esp;&esp;“善喜药堂状告你们杀害药堂十三条人命,你们可认罪?”
&esp;&esp;众匪整齐划一的摇头连声道:“不认不认,没有的事,不存在的!”其实李玄是觉得他们说话的方式怪怪的,难道他们都不是本地人?
&esp;&esp;“你们说为曾杀害人命,那为何那十三人,会被利刃杀害在满匪山下?”
&esp;&esp;众匪摇头
&esp;&esp;“你们可有证据证明不是尔等所为?四当家,你说说看。”
&esp;&esp;嗯?不是应该大当家说吗?拿她开刀几个意思?唉,没办法,人长的帅太惹眼就是这样。
&esp;&esp;“大人,小的在!”白来笑得一脸谄媚,露出一排整齐可爱的白牙。李玄见她这副贱贱的模样,突然让他想蹂躏一番。“大人,人却实不是我们杀的,更准确的说是,我们对此事算是一无所知。善喜药堂的人,隔一段时间会派人来山里采药这件事我们是知道的,但我们一直与他们相安无事,我想善喜药堂的堂主也明了此事。”
&esp;&esp;“一无所知?难道你们放哨之人也没一点察觉?”李玄又道。
&esp;&esp;“这个大人恐怕就有所不知了,我们满匪山除了本月二七到次月初三有人放哨外,其余时间都无人。”
&esp;&esp;“哦?这是为何?”这点李玄却实是有点好奇。
&esp;&esp;“哦?这是为何?”这点李玄却实是有点好奇。
&esp;&esp;“大人你又有所不知了,虽说我满匪山干的是匪子勾当,但我们是从来只劫富人财,不伤平民利。更何况是杀人这种事,我们从未干过。就算是劫财我们也是每月二十七到初三之间劫一次。劫来的钱财除了留下满匪山一月基本开支之外,其余的钱全部用在了皇城郊区的贫民窟,我们日常的生活也是饔飧不继呀!”众匪附和。白来用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把话说完。又看了李玄一眼,嗯,青衫绫绸,明明可以靠脸吃饭,非要靠实力,真是讨厌。但面上还是得笑着。
&esp;&esp;又是这种贱笑,李玄喉头紧了紧,怎么办,好想弄崩她。
&esp;&esp;“你是说,你们只劫钱财不伤人命?”李玄亲和问到。
&esp;&esp;“那可不是嘛大人,您明察秋毫呀!”白来恭维道。
&esp;&esp;“嗯,好,来人”李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esp;&esp;额,白来怎么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她刚才!完了!她个蠢货!
&esp;&esp;“满匪山公然违反大晋刑律第三百八十条,抢夺他人钱财,论数额看,理应牢狱十八年,但念其赈民有功,不伤人性命,从轻发落,以儆效尤。拖下去,一人五十大板。”话音一落,只听哭天喊地之声。
&esp;&esp;“四当家的!活不下去了!山下的人都是坏人,嘤嘤嘤!”
&esp;&esp;白来扯了扯嘴角,搞笑吗?搞笑这群匪子全部学她说话的方式,但是她现在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