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朝着宗主所在之地奔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东州那恐怖的画面,脸色愈发凝重,赶紧通知宗主,这种大恐怖要仙界使者处理,
见到宗主后,长老顾不上行礼,急切地夸张说道:“宗主,此次东州探查,情况万分危急。那里出现了一个神秘人,其实力竟超越金仙,行事极为凶残。所过之处,生灵涂炭,山峰崩毁,仿若末日降临。而且,他所在的那一股势力,同样暴虐无道。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才逃回来,差点在东州覆灭了。东州如今已陷入无尽恐惧,我们必须早做打算啊!”宗主听后,脸色也变得严峻起来。
宗主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的担忧如实质般浓郁,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跳动起来。他猛地向前跨出几步,袍袖一挥,带起一阵疾风,急切地走到长老面前,目光如电,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此次东州局势大乱,那向来在东州有着重要地位的凌云剑宗和苍羽阁这两大势力呢?他们有没有参与到这场变故当中?现在这两宗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这可关乎我西州局势,你快细细说来!”
长老一脸苦涩,他抱拳行礼后,神色凝重地说道:“宗主,此次东州之行所遇之事,实在是糟糕透顶。先说那苍羽阁,我们赶到的时候,整个宗门一片死寂,完全不见平日里弟子穿梭、守卫森严的景象。那大门洞开着,就像一张黑暗的巨口,仿佛要吞噬一切。我们小心探查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所有的楼阁都是空荡荡的,连个活物都没有,就好像这里的人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一般,那场景实在是诡异至极。”
宗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骨节泛白。他瞪大了眼睛,又急促地追问道:“那凌云剑宗呢?”
长老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宗主,凌云剑宗的情况比苍羽阁还要凄惨。我们靠近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狼藉,曾经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建筑都已坍塌,只剩下残壁断瓦。那些破碎的砖石、断裂的梁柱杂乱地堆积着,到处都是战斗留下的痕迹,血迹斑斑,法宝的残骸随处可见。很明显,这里经历了一场极其惨烈的大战,整个宗门已经被彻底覆灭,再也没有了昔日的辉煌。”宗主听闻,身体微微一晃,仿佛遭受了沉重的打击,眼中满是震惊与忧虑交织的复杂神色。
宗主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慌张。他再也顾不上其他,身形如电,朝着神庭使者的居所狂奔而去。一路上,他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长老描述的惨烈画面,每一步都带着慌乱。
到了神庭使者的住处,宗主甚至等不及侍从通传,直接破门而入。他气息急促,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人,出事了!东州大乱,情况危急啊……”
神庭的五位使者正沉醉在温柔乡中,怀中搂着娇俏可人的美女,手上拿着价值连城的美酒,肆意欢笑。那香醇的美酒在杯中荡漾,映照着他们迷离又惬意的眼神。
突然,宗主慌张闯入,打破了这欢快的氛围。五位使者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其中一位使者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酒水四溅,怒吼道:“大胆!你这狗东西,竟敢坏了我们的雅兴,活得不耐烦了吗?”
另一位使者也跟着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没看到我们正忙着吗?如此冒失,该当何罪!”其余三位使者也纷纷怒目而视,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对着宗主就是一顿臭骂,完全不给宗主解释的机会,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他们愤怒的咆哮声。
宗主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停滚落,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无奈。他紧握着双拳,指甲都深深嵌入掌心,却也只能强忍着,等待神庭使者们宣泄完怒火。
待那如雷的骂声稍作停歇,宗主猛地向前一步,眼中满是惊恐,声音因焦急和恐惧而变得沙哑且微微颤抖:“大人啊!此次东州之变故,简直是一场灭世之灾啊!那曾经威震一方的凌云剑宗,如今已彻底沦为一片血海废墟。您能想象吗?大地被鲜血染得通红,残垣断壁如同被死神抚摸过一般,摇摇欲坠。尸骸堆积成山,法宝的碎片散落各处,在血污中散发着死亡的寒光。那场景,就像是地狱之门大开,无尽的死亡气息笼罩着每一寸土地,仿若人间炼狱啊!”
宗主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恐惧更甚:“还有苍羽阁,那向来热闹非凡之地,如今却宛如一座死城。踏入其中,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所有的生机都在一夜之间被某种神秘而恐怖的力量瞬间抽离,只剩下空荡荡的楼阁在无声地诉说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