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众人七嘴八舌地问起来,大多是曾慕名而来的人。
&esp;&esp;少女眉眼低垂,柔弱若云的面容笼着一层忧愁之色,闻言也只是摇头不语,似乎不想多作解释,转身就要离开。
&esp;&esp;“啧,苏半曲真是好高的心性。”不知是哪位贵家子出言讽道。苏小昭站定回头,恰好见那人走近她,对她说着风凉话:“就算你身份不简单,这京都也不是你能来去自如的地方。”
&esp;&esp;影一脚步微动,要阻在那人面前。
&esp;&esp;苏小昭眼色一使,示意他别动。
&esp;&esp;然后,她皱眉退开半步,说:“小女子不懂公子的意思。”
&esp;&esp;这句不是作戏,她是真的疑惑:她还没粉墨登场呢,他们怎么就得出个她身份不简单的结论?
&esp;&esp;周围有迷弟们看不下去了,开口就骂:“喂,你这人怎么就不说人话呢,吹雪姑娘走不走,干你何事?”“就是,我看是被吹雪姑娘下过面子,来找茬的吧?”几个年轻气盛又想在佳人面前表现一番的跋扈公子说着就开始捋袖子了。
&esp;&esp;那人见状缩了缩脚步,又梗着脖子反驳:“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我今早听友人提起,这苏吹雪可不像她说的,是守活门寡的孤女这么简单,不信你们且问她。”
&esp;&esp;他对她说:“听说连那几位派人去查探你,都被不知何方的势力中途阻断,哼,我就不明白了,有这等手段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歌姬?”
&esp;&esp;“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小昭脸上的“惊慌”一闪而逝,匆匆又要转开脚步。
&esp;&esp;“等等……”那人伸手要拦。
&esp;&esp;而转身间,想明白过来的苏小昭心中暗骂了句“竖子不足与谋”——影二那家伙,做事前就不能先和她通个气吗?
&esp;&esp;所以说,不知影二使了什么手段,总之这些人暂时还没查出更多。
&esp;&esp;她本是想等造假的身份被揭穿后,众目睽睽被人逼问之下,才实在无奈地报出师门,但现在既然没有被揭穿,她也就没了自报家门的理由。
&esp;&esp;但刚迈出脚步,她心念陡然一转:不对,这样也算歪打正着效果更佳。
&esp;&esp;她自己说的,总比不上别人脑补的来得更无漏洞。
&esp;&esp;思及此,她脚步顿住,回身举手作推拒状,幽怨道:“公子请自重!”
&esp;&esp;是现在,快来拦她——苏姑娘幽怨而饱含暗示的目光。
&esp;&esp;那人一愣,纳闷自己还没拉住人呢,怎么就不自重了?于是将要抓住她手腕的手便是一顿。
&esp;&esp;磨磨蹭蹭的!
&esp;&esp;苏姑娘不满意了,径直将手腕前移了一寸——好的,她被抓住了。
&esp;&esp;“放开我!”女子羞愤难当的叱声,伴随着她用力挣扎时,从她袖间飞出的某物,那“啪”的一记落地声。
&esp;&esp;莫名其妙抓住人的男子不明所以地低头,看清那东西的样子后,愕然地张了张嘴,愣在原地……
&esp;&esp;影一也低头,借着目力看得比那人还清楚,然后眉峰微动:精制的木牌上,赫然有方正的“玄溟门”三字,然而,周边那花里俏气雕着的,竟是数匹骚姿弄首的狼,卧姿站姿均是妖娆无比。
&esp;&esp;不止如此,像是生怕别人看不清牌上的字,上面竟然还撒了青铜粉,此时落在地上,便折射出金灿灿的光泽来……
&esp;&esp;总之,这是一块骚气至极点又庸俗到极致的、足以让始祖玄溟子从棺板里跳出大骂有碍观瞻的金闪闪的门派木牌。
&esp;&esp;但无法否认,一眼看去是很惹人眼球的。
&esp;&esp;“咦,那是什么?”
&esp;&esp;众人正要上前,看清那一望就知不是凡品的木牌,苏小昭却一下子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来,猛的蹲下身,将那落地的木牌重新纳入袖中,眼睛乌溜溜地一转,扫了众人一眼,然后便飞快小跑开了。
&esp;&esp;“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