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越来越近,只听一个年轻声音道:“我师兄他们人呢?”
“他们都在院中,这会儿估计喝醉了。呵呵”。一个苍老声音道,正是那老头。
“那两个女人呢?”又一个年轻声音道。“她们已经喝醉了,待在房中呢……”老头道。他们说着,马车已到了门外。
借着火光,只见老汉驾着马,后边跟着一个红袍男子,想必就是新郎官了。那两个年轻声音从车内传出。车后跟着两个仆人。
“停车”。那年轻声音道,说完二人从车内跳了下来,一个拔剑指着老头,另一个指着新郎官。
”你放屁,你在撒谎。如果我师兄抓住了那两名女子,又怎会喝醉!”一人喝道。见他长剑已逼近老头心口。
“大爷饶命,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不信,你自己看。”老头跪地求道。
“爹,快起来,快起来……”那新郎官过来扶着老头。二人见状,将信将疑。喝道:“老东西,去开门,别给我耍花样,否则老子杀你全家……”
老头战战兢兢,徐徐走进门来,一步一回头,早吓得魂不附体。初见暗中观察着一切,心想:“什么狗屁名门正派。欺压百姓,当真该死……”
这时,四周一片寂静。原本院中喧声震天,这一切的反常。“不好,上当了!”那人大叫道。话音一落,手中长剑欲掷向老头,另一名弟子也举剑欲刺。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铮铮”两声,“啊啊”。又是两声惨叫,二人长剑落地。
原来初见在暗中飞来两颗石子,各击其臂。那二人猝不及防,被击之处,只感痛苦万分。
”谁?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一个人痛苦叫道。初见飞身而下,道:“姑奶奶本就不是什么好汉。反倒是你们,自称什么名门正派,却在这里欺负百姓。”
此话一出,令那二人大怒。不发一言,躬身欲拾长剑。初见先发制人,长剑指上。那二人受伤之后,战力大减。并非初见对手,被其一拨一带,打倒一个。又一挑一排,又打倒一个。二人倒地之后,便被绑了起来,押入院中。
这时花娘也赶了出来,这时,心中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之后,几人走进房中,商量着对策。“院中这些人还当如何?”初见问道,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片沉默。杀也不是,放也不是,报官更不是。
如果杀了,万一挑起两个门派的斗争。况且这也是二十多条人命,于心不忍。倘若不杀,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一旦让他们有了防备,那死的一定是自己。而且这里所有乡人,恐怕一个也跑不了。倘若报官,自己手上沾了人命,会被反咬一口。
二姝左思右想,不知过多久。仍然举棋不定。这时,只听“水,水……”床上传来剑文的虚弱之声。花娘俯身去听,这才听清。“水,他要喝水。”花娘道。
初见舀水来,喂他饮下。“要是师兄在,他一定有办法”。初见叹道。二姝看着卧床不起的剑文,愁眉不展。这时的剑文已然面色发紫,身体每况愈下。
“老伯,公子,过了今夜。他们醒来之后,一定会我们痛下杀手。到时候,我们这里每一个都活不了。小女子有一计,不知该不该讲。”花娘一番话,将他们吓得面色惨白。“姑娘有话直说。我等听命便是。”那老头道。
“这屋子恐怕不能再待了。我斗胆,想请了两位到山下避几天,今晚就走。否则将会大祸临头。我们通通都得死,你不为自己考虑,你想想你这年轻的儿子。”花娘吓道。
那老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环顾四周,看看自己的家,眼中尽是不舍,不禁眼泪横流。道:“老朽听命便是”。
“父亲,过了这些时日,儿子再陪你上山来住……”那新郎哭道。
二姝见状,也无可奈何,心如刀割。这时,花娘取出一锭黄金。道:“千错万错,都是他们的错。老伯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再计较了。这点金子,当作一点给公子的贺礼。搅了你的婚事,还望恕罪。”说完将黄金递给了老头。
“小姐哪里话,这非是你们的错。我父子二人无功不受禄,岂可收此大礼。更何况你二人救了我全家人性命。应是小生感谢大恩才是”。新郎说完长鞠一躬。
花娘见他谦卑有礼,温文尔雅。虽是一书生,但也有几分骨气。
见双方争执不下,初见一把夺过金锭,塞在那新郎怀中。道:“别推来推去了,给你就拿着。一点心意。收拾东西,快走吧!”那新郎无奈,只好收下。
众人便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