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声,打骂声不绝于耳。初见,剑文各自拾了一把力,破门而入。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一
幕让三人心肝俱裂。只见几缕光线透入暗无天日的屋子之中,左首角落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被几名大汉按在木板之上,扎挣求饶。西首角落一群孩子,女子一个个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眼前一个光头独眼,手中把玩着什么物什。身旁站着七八个提刀汉子。听见有人进来、并不以为然。
初见早已怒火中烧,挥刀掷出,只听“啊”一声,那汉子应声而倒。刹时之间,屋中众人为之一震,方才提刀砍来。
龙剑文一手护住花娘,一手与之拼杀。可初见早已冲了上去,“啪”一声,长鞭挥出,勒住另一个汉子脖子往后扯倒。当他想翻身之际,早已一脚将其踩在脚下。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当真目无王法。”说话之时,又重重抽了其几鞭。
屋外护卫捉不到花貂,却听见房中有打斗声,又沿路返回,杀了进来。初见见状,又和他们拼杀起来。
很快,所有打手被打倒在地,叫苦不迭。那毒烟光头见势不妙,抄刀从后面向剑文偷来。却被其闪过,反手擒拿。一刀插入大腿,再一脚踢在胯下,断其子孙根。只听一声惨叫,初见又凌空一脚,将其踹飞。可还在半空,初见踢起地上一刀,不偏不倚,直插其小腹,那人应声而死。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出来混口饭吃……”一众打手跪地求饶。初见正欲上前教训他们,却被剑文拦住。
听他说道:“要我饶你们一命也可以,不过我问你们话,你要实回答,胆敢说半句假话,老子要你小命。”他说话之时,二姝在角落中安慰那些女子,孩童。
老爷请说,绝不敢有半句假话……”一个人道。
“那就好,我来问你。你们为何不去从农耕地,本本分分做一个百姓,却在这里强抢民女,做伤天害理之事。”剑文问道。他眉头锁紧,面色一沉。
“老爷明察啊,若不是被官府欺压,地主压榨,不然谁愿意冒着杀头的风险去干这个。但凡还有一口饭,我们也绝不会干这天理不容的事。”又一个人道。
“对呀!老爷,当今官府无道,地主无德,这收税收租,百姓早已无地可种,无业可操了呀!”又一人道。
“老爷,你是不知道,许多百姓食不果腹,流亡为寇。苦不堪言,民怨四起,但又无处鸣冤,无人理会呀……”又一人道。
听了这番话,龙剑文心如刀割,不发一言。他原本以为刘谨一死,百姓便可安居业,却不想百姓过着这般水深火热。他痛定思痛,又问道:“你们拐这些女子,孩童来做甚?”
“女子就卖给富人家当妾当仆,孩童就让他们当乞丐要钱。若有不服从者,就……像你看见的那样。”一个人说着低下了头。
“这不关我们的事,是那个姓高的指使我们干的……”又有一人指着身后那光头道,众人纷纷和之。
“这官府不管,南昌府也不管?”剑文又问道。“官府老爷们只知吃喝,这可是宁王府的封地,又有谁敢管!他们狼狈为奸,不知干了多少坏事。宁王府还强抓壮丁,无恶不做,收刮民脂民膏,强抢民女……”一人道。
剑文暗道:“宁王爷狼子野心,居心不轨,早晚必成大患。但朝廷却对此一无所知,真是荒谬之极……”想到这里,暗中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这时初见,花娘也走了过来。她们也听了适才这一番话,不禁为之一惊。“以后若你们再敢行凶作恶,那就自求多福吧,回去以后,重新做人,切不可为孺百姓。快走吧。”花娘对众人道。
“谢谢老爷不杀之恩……”众人谢完之后。纷纷散去,那群女子,孩童也纷纷离去。初见一把火烧了房屋,花娘带上花貂,三人纵马而归。
途中,天色昏暗,很快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师兄,我们快走,去前面躲雨吧。”初见道,三人在雨中,已尽失了衣裳。无数条雨线划过脸颊。剑文在雨中兀自走着,花娘知道他还对方适才之事耿耿于怀。心中担忧着天下百姓。便阻止了初见,二人牵马在后默默跟随。
“天下百姓正处于水生火热之中,而我却寄情于这世外桃源之内,有活于天地之间,我该拿什么去拯救千千万万的百姓……”剑文想到此处,万念俱灰,瘫倒在地。
“师兄……”“剑文君……”二姝见状,赶了上来。
“师兄乃是急火攻心,我们先回去”。初见道。说完将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