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一张红扑扑的脸颊,一双犀利的眼神盯
着自己。
这时只听山凸处一匹老狼长啸一声,好像在指挥群狼。转眼之间,所有狼群转而攻向剑文,将其围住。这时,龙剑文才想起花娘所说,狼群之中有一只狼王,专门负责指挥群狼,好像军队的将军一样。伴随着一阵“嗷呜”的挑衅之声,群狼双目如电,群起而攻来,山头上的狼王叫声不绝。
龙剑文三拳两脚,击倒了面前几匹狼。趁机一阵轻功越了上去。那狼王见状,攻了上来。龙剑文左闪右避,斗了两合。
只见其牙锋如剑,爪利如钩,快捷无比,身后的狼群已然扑近。龙剑文深吸了一口气,拾起一块石头。此时,狼王已然攻到,龙剑文以快打快,趁其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撕咬之际,以快如闪电之势,将石块砸进其口中。石牙相碰,四下乱溅,一声惨叫未绝。狼身犹在半空,龙剑文一个空翻绕在上方。“啪”一掌拍下,攻击脑门。又一声惨叫之后,狼头之上,七窍流血,登时倒地死去。
群狼见状,无不震惊。纷纷立足,不敢上前。龙剑文也不再理会,朝牧民而去。群狼待他走远,发出一阵悲嚎之声,便拖着所有尸件远去。
见龙剑文走过来,几个牧民也走了过来。“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一个穿着羊皮的老头用汉语道。另一个是老妇,那个少女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你会说汉语?“龙剑文一怔,问道。”我们牧民和大明有互市,我也常去大明采购。所以会一点。嘿嘿,说的不好,别见怪。”老头道。
龙剑文点点头。说了几句后,老头邀请龙剑文进了毡包。只见这圆圆的帐篷之中,摆放着几张床,中间是两张案几。一炉柴火正熊熊燃着,一股暖气扑来。老头邀请剑文坐下,又给他倒了羊奶,道:“我叫阿吉木,那位是我妻子,那位是我女儿。公子是汉人吧!来草原有何贵干?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阿吉木介绍道。那一妇一女走上前来,跟剑文行礼,说的果是蒙却是蒙语,但剑文听个大概。
龙剑文端着手中热气腾腾的白色羊奶,与中原的茶水截然不同。虽有听花娘说过,但见所未见,心下好奇。于是少少喝了一口,感觉口感香浓,甚是美味。又连喝了几口,体内一股热气四散,身子才由寒转暖。
那个小姑娘将一块生肉拿过来,放在火上烤。她坐在剑文旁边,约摸十四五岁的年纪,那双眼睛像露水一般清澈,皮肤像这羊奶一样白晰,一直盯着龙剑文。
看见她,仿佛看见了花娘少时模样。小姑娘用蒙语问了一句:“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卓娜。”说着,笑语盈盈着转过身去。
“卓娜,有客人在,不得无礼。”老头用蒙语喝道。又转头用汉语对剑文说:“她叫卓娜,是我的小女儿。不懂规矩,请公子莫要见怪。”
龙剑文回道:“无妨”。又转头对卓娜用蒙语说了自己的名字。卓娜又一口一言复述着。
听见龙剑文说蒙语,老头大惊道:“公子会说蒙语?”龙剑文回道:“我是商人,常在中土和草原之间往来,所以会说一点。”
老头似笑非笑点了点头,似乎对他“商人”的身份表示怀疑。
“哥哥,刚才你击杀狼王的样子可真了不起,你就像草原上的飞鹰一样,是大英雄”。卓娜用蒙语道,看剑文一脸茫然,老头用汉语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草原人向来信仰英雄。刚才她看见你搏击狼群,才出此言,望公子见谅。”龙剑文连声说道:“无妨,无妨。”卓娜又告诉老汉,刚才是他救了自己。
听花娘说中土人和草原人的区别之一,就是中土人讲究委婉含蓄,拐弯抹角。而草原人性情豪爽,有一说一,绝不拖泥带水,更不会拐弯抹角。
原来从剑文击斗狼群之时,卓娜在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公子来草原,不知有何贵干?”阿吉木复问道。”哦!失礼。我来草原,为了寻人”。龙剑文愧道。
“寻人?不知公子所寻之人在哪里?老汉可帮得上忙?”,阿吉木问道。
“实不相瞒,此行为寻妻而来。她在王廷之中,不知老伯可否指路?”龙剑文道。
口中“寻妻”二字一出口,只听“拍”一声。二人转头一看,只见卓娜手中的羊奶杯子打碎在地。而她也是一脸惨白,径直跑了出去。
阿吉木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动声色问道:“王廷?此地距离王廷百里之遥,这茫茫草原,又冰天雪地的。公子孤身一人,只怕……”见他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