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央迈着轻盈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到陈震南的身后。
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深情,轻轻蹲下身子,如同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陈震南。
“震南,你莫要自责。”
宋云央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宛如一阵春风拂过陈震南那有些凌乱的心湖。
“这绝非你一人之错,如今你既为皇帝,当以十三州百姓的愿望为导向,精心规划才是正道。切莫沉浸于过往的懊恼之中,要知道,你的肩上担着万千黎民的福祉啊。”
陈震南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点点头,陈震南沉声道:“我知道该做什么,我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我会用他们的付出,来洗刷这世间所有的不平。”
转过天来,陈震南开始着手海关十三州的规划。
他日夜操劳,不辞辛劳地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需求。他深知,只有真正贴近百姓,才能制定出符合实际的政策。
在他的精心规划下,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海关十三州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昔日战乱时期那种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的紧张感,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乌云,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大街小巷充满了欢声笑语,百姓们安居乐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此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大武境内。
那些在困苦中挣扎的百姓们听闻海关十三州的美好生活,心中满是向往。
他们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许多人不顾路途遥远,背起行囊,拖家带口地朝着海关十三州迁徙。
陈震南站在青州的城头,望着那络绎不绝前来的百姓,心中既欣慰又忧虑。
他知道,人越来越多,如何安置这些百姓成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看来,是时候打出王炸了。
陈震南召集了手下的官员,要求他们尽快将青州的耕地,人口做一个详细的统计,这关系到百姓们的生计,切不可马虎大意。
手下的官员们领命而去,不敢有丝毫懈怠。
经过一番仔细的统计,原本住在青州的百姓都顺利地分到了耕地,他们欢天喜地,对陈震南感恩戴德。
然而,那些从大武境内过来的百姓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因为没有多余的土地分给他们。
陈震南深知这些百姓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如果让他们饿死街头,那自己的良心何安?
好在之前筹集的赈灾钱粮还有很多,他立刻下令开仓放粮,救济这些无地的百姓。
这件事情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泛起层层涟漪,传播的速度快得惊人。大武境内的百姓得知此事后,不禁对陈震南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陈震南,真可谓是宅心仁厚啊。”
“是啊,他如此善待百姓,比起咱们这大武的朝廷,真是天壤之别。”
……
此时的大武皇宫内,武云音正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听闻此事后,气得暴跳如雷。
她那原本就自负的脸庞变得更加扭曲,怒吼道:“这些刁民,竟然还敢夸赞陈震南,简直是目无王法!”
于是,她强调了所谓的“意识法案”,想要强行控制百姓的思想。
但百姓们心中自有一杆秤,他们明里暗里依旧赞许和敬佩陈震南。
这可惹恼了武云音,她下令大肆抓捕那些夸赞陈震南的百姓和读书人。一时间,大武境内人心惶惶,监狱里人满为患。
那些被抓的百姓们愤怒不已,他们在狱中大声呼喊:“我们何错之有?只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要遭受如此迫害!”
读书人们更是义愤填膺,他们本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为国家出谋划策,没想到却因为一句真话就被打入大牢。
原本大武境内的百姓只是单纯地羡慕海关十三州的百姓,可随着越来越多夸奖陈震南的人被抓,他们心中的怒火被点燃了。
“武云音这般昏庸无道,我们岂能坐视不管?”
“是啊,陈震南陛下如此贤明,我们为何不能像海关十三州那样均分土地呢?”
一些百姓壮着胆子向朝廷提出按照陈震南的方式均分土地的请求。
可武云音听闻后,却冷笑一声:“哼,这些蝼蚁般的百姓,也敢妄图挑战我的权威。”
武云音毫不犹豫地下令,将这些人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