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山打柴
假期的一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蜿蜒的山间小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我和哥哥们背上装有镰刀、绳子、水和馒头的背篓,踏上了进山打柴的旅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鸟鸣声此起彼伏,为寂静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生机。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打柴。”大哥望着蔚蓝的天空,语气中带着期待
我们进山后,哥哥们拿出锋利的镰刀,开始分头割下杏条、榛子树枝,同时用软树枝纽成绳子,将割下的柴打成捆。我的任务是将这些成捆的柴搬运到一起,为回家时的装载做准备。哥哥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一堆整齐的柴火在我周围堆积起来。
“小弟,你在这看着,我们去那边割。”大哥喝了点水嘱咐我道。
“知道了,大哥。”我回答,心里却有点忐忑。我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害怕。
随着时间的推移,哥哥们只顾埋头打柴,逐渐深入到更密的灌木丛中。我开始还能隐约看到他们的身影,但不久后,他们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山里的灌木丛又高又密,我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我开始感到孤独和不安。周围的鸟鸣声似乎也变得刺耳起来,我试图通过呼喊来驱散心中的恐惧:“大哥,二哥,你们在哪儿啊?”但只有我的回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得不到任何回应。
恐慌逐渐转化为无助,我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大哥,二哥,你们快回来!”但除了风声和鸟鸣,没有任何回答。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和孤独。
好在时间不长,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熟悉声音:“小弟,我们回来了!”我抬起头,看到哥哥们的身影从灌木丛中出现,他们背着几捆柴,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哥哥们快步走到我身边,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了,小弟,我们回来了。”我擦去眼泪,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那天下午,我们满载而归。虽然我只是负责搬运,但我知道自己已经成长为一个能够承担责任的人。山间的小路上,我们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我知道,这是我成长道路上的一个重要标记。
这次打柴回来的晚上,二哥发现自己大腿上被蜱虫叮咬了,蜱虫的头部已经深入到肉里,用镊子只拔掉了蜱虫吸满血的大肚子,它的头还是留在肉里了。男孩子总是不在意的,后来二哥说,将近一年里,阴天就痒。蜱虫叮咬,如果没有及时发现,它的头部是携带病毒的,有的品种甚至可以致命的。所以应该及时去医院处理。
秋日的序曲
秋天,是大自然慷慨的季节,金黄的稻田,硕果累累的果树,还有那凉爽的秋风,都在诉说着收获的喜悦。而在东北的山区,这个季节还有着另一层含义——准备冬季取暖的材料。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亮了整个村庄,柴大爷已经带领着七八个农民来到了我们家。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中闪烁着勤劳和坚韧的光芒。
“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要帮刘大夫家打柴,希望大家都能出把力。”柴大爷的声音洪亮而有力,穿透了清晨的宁静。
在柴大爷的组织带领下,大家来到了我们家的山场上。那时我们山区农村每家都分配有指定的山场提供烧柴。一棵棵粗壮的树木在农民们的斧头和大拉锯的砍伐声响中倒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们都是有经验的山里人,先选择一块坡地搭好平台,这里比较通风又排水要好,这样存放的烧材不会潮湿和腐烂。
我和哥哥们跟在他们身后,学习如何将这些树木分解,如何捆绑细木枝。我们的手上磨出了水泡,但心中却充满了成就感。
“小心点,别让树枝划伤了。”一个农民伯伯提醒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我们来回穿梭于山场和搭建好的堆放平台之间,搬运着一捆捆柴火。虽然辛苦,但每当看到柴堆一点点增高,我们的心中就充满了喜悦。
中午,二哥送来了烙饼、炒菜和热汤。休息一下,柴大爷就开始催着大家又开始干活了。
夜幕降临,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晚餐。我们从山上下来,眼里看到的是村子里每家烟囱的炊烟袅袅升起,和山间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偶尔传来几声老牛的“哞,哞。。。”叫声,形成了一幅温馨的乡村夜景。
“来来来,大家辛苦了,今晚大家好好喝一顿。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