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次又一次,厅堂内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
唐弘毅眉头紧皱:“就算如此
,你们也最是不该去抢劫他人,尤其还在青悦县城门口,你们把县城放在哪里,把我这个县令放在哪里?!”
唐弘毅怎么说,都是青悦县城的父母官。
这二十几个男人,简直就是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大人,我们若是还有一条活路,也绝不会走上这条路的。”曹冶叹了口气,眼里满是绝望:“我们是流民,是江陵府的大人们给了我们一个住的地方,但吃食不够,这县城内又不怎么有工作,我们也是没了办法。”
“你们没粮,就不能去村里借吗?非要走上这歪门邪道!”唐弘毅斥责。
曹冶急了:“我们哪里没想过去借啊,家家户户的都借遍了,他们说什么,说我们是流民,占据了他们的地盘,他们不借给我们,我们也能理解,但还把我们当过街老鼠一样!”
“是啊是啊,哪怕借的到,谁愿意走这条路?”
曹冶身后,也有人哀叹连连。
时昭沉默了,这青悦县城内,本就对流民不太友好,村庄的原住民更是对外来的流民抱有敌意和偏见。
他们若不是走投无路,可能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唐弘毅冷艳看着身前人,淡漠道:“经此一事,你们也万万不该有那种邪念产生,做过的就是做过了,如果不是遇到她,你们如今可是逍遥法外!”
“对,理应判决,支持,支持!”
“支持,支持!”
外面看热闹的人突然大声呼喊起来,时昭只觉得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