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出一个月便好全了。”
江老夫人听了,从藤椅上站起来,微微俯身:“有劳张太医了,徐嬷嬷,送送张太医。”
徐嬷嬷躬身:“是,老夫人。”
上前走了几步,稍一侧身,伸手朝着张太医:“张太医这边请。”
“好。”张太医拱手,去外间开了方子后,就离开了。
送走了张太医,江老夫人重新坐在藤椅上,垂眸看着已经换了地方,窝在床边角看林暮安的江景珩:“好好照顾你媳妇,别再让人气着她了。”
江景珩看着安安静静躺着的女子,闷声道:“知道了,祖母。”
老夫人看着长孙如此,沉沉叹了口气。恰巧徐嬷嬷送完张太医回来,老夫人再次起身,指了指守在一边眼睛哭得红红的月白,话音沉冷。
“你叫月白吧,走,去外面瞧瞧,究竟是多有脸面的婆子,竟还训斥起我淮阳侯府长房嫡长媳来了!”
江景珩站起身,躬身相送:“劳烦祖母了。”
珠帘相碰的脆响,像是一个开关。
让恍惚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的江侯爷和沈氏都看过去。
二人同时起来,躬身道:“母亲。”
老夫人看都没看二人,在徐嬷嬷和月白的搀扶下,坐在正屋上首。
这时,星黎从外头进来,手上端着些热茶点心,将东西放下后,慢慢退了出去。
江老夫人眼角瞥见这一幕,心思一顿,倒是个心细的。
视线扫了屋中一圈,在沈氏的身上停留的久一些。
然后,朝着跟出来的月白招呼:“月白,你先把前因后果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