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嬷嬷就等着这句话呢,立即感动的不行:“大少夫人进了门便真的是不同了,可有劳您了。”
林暮安话回的也好听:“乔嬷嬷哪里话,伺候婆婆本就是儿媳的本分,只是我一向身体孱弱,在娘家也没伺候过人,怕是能做的不多。”
乔嬷嬷忙道:“大少夫人过谦了,这些日子下人都夸您有孝心,况且,夫人性情温和,是极好说话的。”
到了晚上,林暮安才知道这“性情温和”是什么意思。
一晚上,沈氏光喝水就叫了十来回,每次只喝一小口,躺下后,还要说声“劳烦照顾。”
林暮安瞟了一眼沈氏,趁着吃饭的功夫,问了下玉髓,得知,沈氏怕是真病了。
“但,也不排除用药的可能。”
“用药?”林暮安不可置信道。
玉髓点头:“嗯,奴婢少时从父亲那里见过一种药,吃了可以假扮心悸的症状,这药很稀少,只有西域才有,当时因为这药出了好大一件事,被大周列为禁药,按理说这侯夫人远在京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应该不敢用禁药啊......”
“而且,这药虽可以作假,但对身体的危害也是有的,长期吃下去,只怕没有心悸,也要有了。”
林暮安回想起这话,回头看了看沈氏。
想要整她,没有必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吧?
“水......”沈氏又哼哼一声。
林暮安看看外面的天色,闭了闭眼,便拿着茶杯端过去。
不管沈氏到底要做什么,现如今她已经折腾到她了,于是在林暮安扶沈氏起来时,捏着沈氏的两颊,沈氏吃痛,嘴张开了些,林暮安趁机将茶水灌了下去。
沈氏也没料到,本本分分侍疾了一晚上的林暮安会来这么一出,当即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