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珩摸了摸心口的位置,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你刚刚......在书房内说的话是认真的?”
果然还是来了。
林暮安闭了闭眼:“......你指的哪些话?”
“就是,就是我不是纨绔那些。”江景珩脸颊发热:“你......真的觉得我会让人刮目相看?而不是......而不是哄我?”
“对呀!”林暮安点点头,看江景珩缺乏自信的样子,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给予江景珩一番肯定。
人嘛,有的时候就要听点心灵鸡汤,才会有干劲儿。
“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好。”林暮安重重点头:“起码人品很好,不打妻子!”
“你的文才我还没看见,但是你的武力,绝对不差!”
江景珩听了,挠了挠头:“你都知道啦。”
江景珩今日外出时也听到了二房的事,他都觉得有些过了。
“安安,有你这些话,我一定会好好干,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别人欺负!”江景珩看着女子明亮的双眼,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坚定。
他要进军营,建功立业,他要封妻荫子!
让安安和他过好日子!
江景珩看着女子的笑容心里砰砰直跳,完全忘了他和林暮安的约定,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你又要出去?倒是吃了饭再走啊!”林暮安在门内唤道。
“不吃了,爷还有事!”江景珩大手一摆,身影快速消失在本心居的院门。
林暮安看着那欢脱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朝着傻站着的月白道:“摆饭!”
中午,林暮安和江桑宁吃了午饭,在本心居的后花园散步。
月白来传话:“大少夫人,侯夫人派杜鹃姐姐来,说让您去映月堂,二房二少夫人的母亲闻夫人来了,吵着要见您。”
“二房的娘家人来了,见我大嫂干什么?”江桑宁不理解。
月白回:“奴婢也不知。”
林暮安明白了:“行,我知道了,你去告诉杜鹃,我更衣后就来。”
月白躬身:“是。”
“大嫂,你真要去?”江桑宁拉着林暮安的袖子:“那闻夫人来,定是因为昨日的事,要不你称病,别去了吧。”
“母亲既然派杜鹃来,就不是能让我称病躲过去的。”林暮安摇了摇头:“你不如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一定要去。”
江桑宁听了,仔细一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忍不住有些抱怨:“母亲近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你还禁足,又受了伤,还要去面对那些人?”
林暮安叹息一声,不再管她,回本心居换了身衣服,又“装饰”一番,才在江桑宁惊呆的目光中,前去映月堂。
半路,遇到了从外面赶回来的江景珩。
“你怎么回来啦?”
林暮安看看日头,这才出去多久?
“我本来找我那些兄弟说点事儿,没成想在酒楼吃饭的时候,看到了定远将军府的马车,瞅着是往咱们家来的,就回来了,果然,那马车停在了咱家门口。”江景珩摸了摸鼻头,不敢正眼瞧林暮安。
他不敢说,他是担心林暮安受欺负。
这个时候,定远将军府上门,想也知道为什么。
林暮安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温暖。
不枉她拼死拼活的帮他们。
“要不我先去,你回去换身衣服?”林暮安看了看他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见长辈总是失礼的。”
江景珩一想,也对:“那你先去,我去去就来。”
如此,林暮安一人前往映月堂。
映月堂。
沈氏、江二太太尤氏正在和闻夫人品茶。
不过看那频频望向门口的眼神来看,心思多少不在这上面。
“大少夫人来了。”
外面的小丫环唱喏一声,沈氏、江二太太和闻夫人一同放下了茶杯。
林暮安出门前特意在脸上多扑了些粉,来的路上刻意没避开日光,经这一晒,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
等到她进门,里面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沈氏暗忖:这才一日不见,这人怎么这幅模样了?
闻夫人今日来就是要给闻绒雪出气,顺便看看能不能解除女儿的禁足的。
刚她来时,已经见过了闻绒雪,白里透红,一看就气血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