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桑宁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问跟随回来的月白:“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
月白此时已经哭得眼眶通红,心中对江家的人都怀着一股怒气:“大姑娘别问奴婢,要问就问侯爷去吧。”
江桑宁也没计较月白的语气,赶紧指挥着本心居的下人:“赶紧进屋,放到床上去。雪青,赶紧去打水!玉髓呢,让她跟着进去伺候!”
“知春,你快去找祖母,要名帖,让江夏去请太医!”
“表姐,现在本心居有点乱,恐怕没法招待你了,你要不要先去老夫人那去看看?”
虽然这样有些失礼,但江桑宁也顾不上许多了。
夏今朝哪还计较这个,急道:“哎呀,你就别管我了,我就在这,好搭把手。”
二人赶紧进了屋里,和刚赶来的老夫人正好错开。
一进屋里,江景珩被安置在罗汉床上,淡淡的血气充斥鼻尖,而这方向......二人脸色一变,赶忙进去里屋一瞧。
因为伤在背部,她只能趴着。没办法单嬷嬷只好将背部的衣服剪开。
背上的血有些已经凝固,衣服沾着皮肉。单嬷嬷在脱衣服的时候,每动一下,那道口子就渗出血来。
躺在床上昏迷的女子,随着伤口的撕开,身子不停地抽动。
单嬷嬷看着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嬷嬷,要不还是我来吧。”
夏今朝看了半天,忍不住开口:“我在家中处理过这样的伤口的,就让我给这位姑娘搭把手吧。”
江桑宁怕单嬷嬷不放心,在一旁说道:“嬷嬷,我表姐真的会一些医术。”
单嬷嬷听了,想着自己心不定在这里也是添乱,在玉髓也同意的情况下,才道:“也好,那就有劳表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