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江景珩的宠爱又怎么样,她先有了身孕,以后这江家的嫡长曾孙一定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哼,即便现在宠爱又如何,若是有了新人,江景珩还会像现在这样宠着林暮安吗?
闻绒雪意味深长的冲着林暮安笑了一下,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好不容易将闻绒雪送走,林暮安大手一挥。
关门,谢客!
睡觉!
美滋滋过了一个下午加晚上,第二日一大早美美醒来。
春日宴。
作为淮阳侯府宴请京都各世家的重要宴会,历来都是一家的主母操办的。
现如今,变成了江二太太,这些前来的世家妇人和千金一见,便知道前些日子传出来的侯妇人中馈被夺之事是真的了。
“今日这侯府办的宴会怎么这么差劲了?这是什么糕点,难吃死了!”
听雨轩。
沈佳灵嫌弃的将吃了一口的糕点丢回去,眼神不善的看向坐在一起的江家二姑娘江桑乐和江家四姑娘江桑玉。
“有些人,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既然办不好这宴会,就不要夸大揽到自己身上,省得这般丢人现眼,让江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若是沈家,作为千宠万爱长大的嫡长女,沈佳灵如今这番话在沈家可没有小辈敢反驳一句。
但是,这里可是江家。
江家这些姑娘除了老六,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江桑乐闻言笑了笑:“平日大伯母把着家中的大小事务,从来不让人染指半分,若不是因为前段日子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们二房办宴会啊。”
江桑玉连忙跟着挖苦:“就是,要不是大伯母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人,怎么会有我们二房出人头地的一天呢?害人终害己啊!”
“小贱人,你们再胡咧咧,看本姑娘不撕了你们的嘴!”沈佳灵尖叫道
江桑怡多日未曾出现在众人面前,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了,如今就和沈佳灵坐在一起。
见她如此说,有些羞愧阻拦:“表姐,别说了......”
“桑怡表妹,你和姑母就是太心善,让人明目张胆的欺负到头上,都不敢还嘴!”沈佳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今新家进门的媳妇在府里作威作福,姑母的管家权也丢了,你们还是如此面软,等到以后,你们被人作践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
被无辜牵连的林暮安一直笑眯眯的吃着自己桌上的糕点,时不时的投喂一下小桑榆。
这糕点虽然味道差了些,好在容易克化。小桑榆也可以吃一些。
江桑宁坐在林暮安身边,正逗桑榆玩呢,一听到这话,噌的一下火就上来了。
“沈佳灵,这里是淮阳侯府,不是你家,要说嘴滚回你家说去!”
江桑宁从小被沈氏养的跋扈惯了,看不惯谁就往死里怼。
也就是这些日子被林暮安影响了一些,但是,江大姑娘还是江大姑娘,从来不会给别人面子。
尤其还是从小就看不惯的人。
“江桑宁,你敢这么和本姑娘说话,我可是你表姐!”
沈佳灵也看不惯江桑宁,凭什么一个胸大无脑的草包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是表姐,又不是亲姐!你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多泼辣无礼吗?到别人家大呼小叫,有失教养。”江桑宁觉得沈佳灵大惊小怪。
“大姐姐,佳灵是我们表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江桑怡一副受到冲击的样子,谴责的看向江桑宁,好像江桑宁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江桑宁现在看到江桑怡这柔柔弱弱的样子就心烦,很不想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沈氏扮多了的缘故。
小桑榆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院中的火药味,糕点也不吃了,悄悄往林暮安怀里躲了躲。
林暮安将小桑榆抱到腿上,心里暗叹:幸亏今日闻绒雪去了前面招待其他人,否则这院里更乱了。
“桑宁,桑榆好像困了,你和我一起去找三婶吧。”
林暮安不想掺和到大房和二房的恩怨里,今日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借口江桑榆困了,林暮安想快点离开听雨轩。
可是沈佳灵并不想这么算了:“哎,别走啊,怎么不多聊一会儿?一个小丫头罢了,让下人领下去睡就是了,大少夫人何必非要亲力亲为呢?”
“还是说,大少夫人心虚了,想要跑了?”
林暮安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