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边上,弯腰将玉佩捡了起来。
凉亭内,谢归墨坐在那里喝茶。
陈七三步并两步进了凉亭,将玉佩递上。
谢归墨皱眉,“怎么拿回来了?”
陈七道,“沈二姑娘认得这是爷的玉佩,丫鬟捡起来,还让放了回去。”
谢归墨笑了,“她怎么会认得这块玉佩是我的?”
陈七也觉得奇怪。
这块玉佩是王爷前几日才送给世子爷的,今天是世子爷第一次随身佩戴,沈二姑娘方才远远看到世子爷就转身走了,那么远的距离,不可能看的清楚,她是从哪里知道这玉佩是世子爷的?
想到沈棠说的话,陈七越发觉得奇怪,“沈二姑娘告诉丫鬟,她以前见爷佩戴过这玉佩……”
谢归墨从陈七手里接回玉佩,来回翻看。
一块他从前都没见过的玉佩,她是打哪儿见他佩戴过的?
正觉得奇怪,一道身影闪进凉亭。
是陈山。
陈山道,“爷,有件事属下忘了跟您禀告……”
“什么事?”谢归墨随口问道。
陈山道,“爷让属下去保护沈二姑娘,但沈二姑娘似乎之前就见过属下,还诧异属下不是靖阳王世子的人……”
“竟有这事。”
谢归墨眸光再次落到玉佩上。
知道他不用冲喜也会醒过来,认得他的影卫,还认得他的玉佩……
还有当日在寿王府外,她毫不畏惧瞪他,见他皱眉又慌张懊恼的样子。
满京都敢瞪他的人可没几个,她也不像是有这般胆量的人,倒更像是做惯了的事……
她分明不怕他,却看到他绕道走,似乎很怕和他有牵扯。
这个猜测让他没来由心堵,他眼神晦暗起来,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奇怪之处?”
陈山奉命保护沈棠,沈棠在哪儿,他必在附近,他知道谢归墨不可能拿一块沈棠认得的玉佩去给她捡,觉得奇怪,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所以来告诉谢归墨知道。
要说奇怪的地方……
陈山道,“沈二姑娘擅舞剑,会凫水这事,平远侯府的人都不知道。”
“她还知道永宁伯府有偷梁换柱给世子冲喜的打算,曾带伤赶去姜家阻拦姜家许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