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入席,丫鬟送她回永宁伯府了。”
沈棠,“……”
难怪她说自己崴脚,文国公府小丫鬟神情古怪了,敢情她是和李大姑娘撞借口了。
沈棠入了席,听那些大家闺秀说说笑笑,那边李大姑娘坐上马车,离开文国公府。
她浑身疲惫,几乎是一进马车,就瘫软在了马车上,今日是她初经人事,哪怕事先服了催情药,也还是疼痛难忍,尤其昌平侯世子还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她不后悔委身昌平侯世子,从她被沈棠拽下湖,被王大少爷救起时,就已经毁了。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丫鬟分明亲眼看到沈二姑娘和她的丫鬟收到她的亲笔信,去了西南角,为什么最后和计划的不一样,没有撞破她和昌平侯世子的奸情?
李大姑娘再次问丫鬟,“你确定沈二姑娘和丫鬟去了?”
丫鬟重重点头,“奴婢是亲眼所见……”
可她和昌平侯世子偷情的地方只有一条路,没有岔道,沈二姑娘和丫鬟既去了,为什么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李大姑娘牙关紧咬,眼底迸发出惊人的骇意。
她和王大少爷婚期这两日就要定下了,今天几乎是她最后挣扎的机会,她没想过会有意外,便把所有希望都押在沈棠身上,她却给她掉链子,她被昌平侯世子吃干抹净,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她不甘心。
沈棠入席时,寿宴都快过去大半了,只坐了小半个时辰,寿宴就结束了,宾客们离席,文国公文国公夫人送大家出府。
文三少爷在前院恭送宾客,见沈棠过去,他满脸窘迫,沈棠特地来文国公府提醒他不要和昌平侯世子比箭,他也打定主意不招惹昌平侯世子,可人倒霉起来,躲都没地方躲,他想射一箭,不丢了文国公府的颜面就成了,结果松手时,手不小心抖了一下。
一般人手抖,箭会射歪甚至脱靶,到他这里,却不偏不倚把昌平侯世子的箭给射穿……
他能说整个寿宴他过的像是在油锅里煎熬一般吗?
他躲不开得罪昌平侯世子,那他被昌平侯世子算计,输掉半个文国公府,被父亲打的皮开肉绽是不是也躲不开?
不!
沈二姑娘既然提醒他了,就说明是能避开的。
他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万不能错过第二回,有负沈二姑娘一番提醒。
沈棠跟在二太太身后迈步出文国公府,上了马车,她撩起车帘,也没等到她想见的人,她失望的将车帘放下。
马车走走停停,离开文国公府才快起来,直到平远侯府大门前停下。
进府后,在一个附近没人的地方,二太太转身看向沈棠道,“李大姑娘推你落水一事,不论是意外还是她蓄意为之,她都受到了教训,这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在侯爷和老夫人跟前提了。”
二太太突然说这话,显然沈冉把纸条的事告诉她了。
沈棠把纸条给沈冉看,是心情不好,没心思敷衍她,李大姑娘算计她不成,自己栽了跟头,恨极了她,就是找她来对峙,李大姑娘只怕也会反咬一口。
王大少爷是二太太娘家侄儿,李大姑娘成亲前给王大少爷戴绿帽子,把王家脸面放地上踩,以后少不得会狗咬狗,她且耐心等着。
“二婶放心,我不会为这点小事扰祖母和父亲烦心。”
不会就好。
但二太太并没有因为沈棠的话就脸色变好,永宁伯府要的赔偿,她悉数给了,赔偿拿到手,却给她来这么一出,永宁伯府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戏耍她!
二太太面色阴沉如水。
沈棠跟在二太太身后去了松鹤堂,见过老夫人后,方才回清漪苑。
刚打了珠帘进屋,窗户就被叩响。
沈棠还以为是男子来了,并不见窗户推开,沈棠便朝窗户走去。
将窗户推开,就见陈山站在窗外道,“爷让属下转告沈二姑娘,十日后花灯会上,他告诉你他是谁。”
十天时间不长,眨眼就过去了,可沈棠在迫切头上,就觉得难等了。
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想看看那张银色面具遮挡住的是怎样一张脸而已,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吗,既然没打算一直瞒着她,为何还要拖延十日?
若非有男子请皇上帮他转话这回事,沈棠真的要怀疑男子是在故意戏耍她了。
半年前花灯会上,她要看他的脸,他不给看,说等他上门提亲自然就知道了,最后食言而肥,整整半年杳无音信,甚至后面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