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直接压了过去。
靠近庞伟的人,受不住威压都‘砰砰砰’的跪在了地上。
而花长曦,毫无反应,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面色都没变一下。
庞伟见了,眼皮跳了跳。
不受他的威压影响,这丫头的武道修为难不成还在自己之上?
花长曦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反应,可心里却思索了开来。
上次于公公外放威压,她也不受影响,这次她也没受影响,两次都这样,足以说明武者的内力对她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这发现让她很高兴,日后对上武者,只要不和他们近身战斗,哪怕是宗师,估计都奈何不得她。
庞伟看花长曦的目光多了几分慎重,指着还在地上打滚的男杂役问道:“你觉得他们为何会受伤?”
花长曦回答得十分爽快:“遭报应了吧,我在话本里看过,说地府的十八层地狱里,有一层叫拔舌地狱,惩罚的就是那些侮辱他人、口出恶言之辈。”
听着她的回答,院子里的人再次整齐划一的往后退了退,同时看向花长曦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惧怕。
无他,因为他们刚刚也说她坏话了,只是没地上那几个人嚣张而已。
庞伟几乎可以确定了,地上那几个男杂役受伤就是面前这小丫头所为,而这小丫头似乎也没想掩饰这一点。
没有任何动作,却让几个大男人同时受伤,这几人还都是武者,是罡气外放所至吗?
罡气外放,那是八品武者才能做到的事。
这丫头是个八品武者?
一个八品武者跑来当杂役?
庞伟看不出花长曦的深浅,不想和她交恶,自是不会为了几个不认识的男杂役而出波澜,挥了挥手,让人把还在惨叫的几个男杂役拉走,然后对着院子里的其他人道:“行了,没事了。”
说完,就回了屋子。
院子里的人看着花长曦,没人敢动。
生活在底层的人,对危险的感知都十分敏感的,即便他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们,那几个男杂役受伤一定跟花长曦有关。
花长曦没管其他人,径直走到领月例的窗口,领走了自己的二两银子,然后大步出了内务院。
她一走,内务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松气声。
......
花长曦心情不好的回了第六局,今天这种桃色八卦,若是她没得到机缘,她怕是只能屈辱的忍下了。
在经过沟渠的时候,花长曦注意到第六局的女杂役都在暗自打量自己,这时她才恍然,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应该已经传了不短的时间了。
可能上次直接出手教训人,吓到了第六局的女杂役,导致她们不敢当着她的面乱说,再加上她的注意力都在炼药上,才没发现这么明显的事。
以至于今天去领月例,才发现她已经是整个杂役堂的八卦对象了。
不过这事也提醒了她,杂役堂人多眼杂,哪怕她每次去岐黄馆的时候都已经尽量避着人了,可还是被人看到了。
以后做事,还得小心再小心啊!
花长曦回到了宿舍,因为差事已经做完,又不用去岐黄院炼药,她便趴在床上闭眼修炼起来。
晚上,同宿舍的其他人回来了,看到花长曦‘睡了’,都不约而同的放轻了声音,就是王云初也是如此。
很显然,内务院发生的事她们已经听说了。
她们听到的是已经衍变了好几次的版本,明明花长曦没有动手,可传播的人都说她动手了,把那几个男杂役打得屁滚尿流,直接废了他们的舌头,那几人都要变成哑巴了。
之前她们觉得花长曦在第六局出手教训人,已经够胆大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敢在内务院动手,打的还是男管事男杂役。
这种人,惹不得啊!
这事,没两天就连隔了一个广场的学徒堂都听说了。
陆青菱一听说了这事,立马来了杂役堂,对着陆青萝千叮咛万叮嘱,让她一定不要和花长曦有任何牵扯。
“这种到处得罪人的人,哪怕再有本事,也是无法在医药司立足的。”
库房这边的于桧也听说了这事,知道底下的人居然乱传干爹和长曦妹子的八卦,他也气得不行。
可这种事也不好出面制止,更不好解释,他也只能在言语上安慰花长曦了。
十二月初八,腊八节这一天,花长曦正在岐黄9号馆里挑选废弃药材堆中的可用药材,于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