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后续的扯皮。
就在她犹豫着要如何行事时,突然感到河中传来一阵灵气波动。
看着河面上荡起了点点波纹,花长曦双眼眯了眯。
妖兽?
花长曦看着站在河边的李族长等人,心下有了主意,决定暂时先按兵不动。
“族长,我错了。”
“我不想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乱来了。”
就在这时,蒲草突然对着李族长大喊。
花长曦寻声望去,东赤村的人正在给蒲草绑石头,她似乎吓到了,不断的向族长求饶认错。
她清楚的看到,看着蒲草求饶,李族长眼中冒出了精光,那是一种猎物总算要到嘴里的眼神。
毛勇看到蒲草求饶,有些沉默,面上带着些失望之色。
李族长先是和几个族老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才站了出来:“蒲草,我问你,可是阿牛强迫的你?”
蒲草看了一眼已经绑上石头,抬上竹筏的阿牛,低着头:“是,就是阿牛强迫的我。”
听到这话,阿牛木然的面庞总算出现了些许情绪,似有些难以置信,盯着蒲草看了一会儿,哀伤的闭上了眼睛。
蒲草没敢看他,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李族长:“族长,是阿牛强迫的我,我没有不守妇道,求你放了我吧。”
李族长再次和几个族老低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对着河边的村民道:“念在蒲草是被强迫的,是受害者,我们就不要沉她了,只沉始作俑者阿牛吧。”
众村民窃窃私语,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李族长。
“谢谢族长,谢谢族长。”
蒲草万分感激的朝着李族长所在的方向磕了几个头,然后让旁边的村民给她解绑。
忍着村民趁机在她身上占便宜,手脚恢复自由后,蒲草就小跑着朝着李族长走去,活脱脱一副吓破了胆要寻求庇护的模样。
李族长笑眯眯看着蒲草过来,心道女人就是欠收拾,乖乖从了他屁事都没有,非要他动族法才听话。
等蒲草站在自己身后后,李族长对着河边的族人挥了挥手:“将阿牛推进河里......”
话还没说完,李族长就感到脖子一阵刺痛,接着,脖子被人锁了起来。
“不许动阿牛!”
蒲草一手锁着李族长的脖子,一手拿着一根尖锐的木簪狠狠的扎在李族长的脖子上,没一会儿,流出的鲜血就将李族长的衣领染红了。
“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蒲草,快放了族长。”
蒲草见李族长想要挣扎,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我劝你不要乱动,要不然我手里的簪子绝对会贯穿你的脖子的。”
李族长不敢动了,但他十分的生气:“蒲草,我好心放过你.....”
“你放过我?”
“我呸!”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配做族长,六郎可是你没出五服的内侄呀,你在他死后居然想要霸占他的媳妇,你还是个东西吗?”
蒲草神情有些激动,看着东赤村的村民:“前天族长把我叫到他家去,没说几句话就对我动手动脚,阿牛去还牛,听到了我的呼救,过来替我解了围,然后就被这老不死的记恨上了,昨天就设计了一出捉奸的戏码想要逼我就范和弄死阿牛。”
“阿牛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吗?”
“我虽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可也不缺年轻郎君上门提亲,那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看不上,偏偏看上这个老得掉牙的老东西,是你们眼瞎,还是我眼瞎了?”
“你们这些人尽管看戏吧,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娶到漂亮媳妇,要不然被这老东西看上了,我和阿牛今天的遭遇就是你们的下场。”
听着蒲草的呐喊,东赤村的村民们都异常的沉默。
“大家不要听蒲草胡说八道,她就是个不守妇道、命硬克亲的淫妇。”
有族老站出来,义愤填膺的指着蒲草。
蒲草见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凄然一笑,眼中泛着泪光,仰了仰头,不让泪水掉下,接着道:“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可阿牛是无辜的,他也是东赤村的人,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放了他。”
躺在竹筏上的阿牛看着为他争取活命机会的蒲草,面色不再木然,有些动容。
见没人动,蒲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看着李族长:“老东西,你想活命的话就下令放了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