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干净的?”慕容轻呵。
楼素衣秀眉微拧,忍不住反驳道:“明明是陛下净做些不干净的事,还怪我的思想不干净?”
慕容挑眉看她,目光黑沉如墨:“你且说说朕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
他的意有所指,令楼素衣俏脸一红,发现自己的脸皮没有皇帝小子厚。这人表面看着古板正经,做的事却刷新她的认知。
慕容倒也没再逼她,又问:“你睡床上还是床下?”
楼素衣这回麻溜地上了他的龙床。
与其在床下被他折腾,还不如睡睡他舒适的龙床。
她才刚躺好,就被慕容拉进了怀中。她被动地倚在他的怀里,探头看一眼他手中的书,是兵法类书籍,她看一眼便没了兴趣。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慕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楼素衣只想离开皇宫,如果有银票也是可以的:“要不给我银票?或许给我金子也可以。”
这样离开的时候携带方便。
慕容轻刮她的鼻尖:“俗气,再想。”
楼素衣郁闷了。
是他问她要什么赏赐,她说了又不答应她,什么人呐?
“我就喜欢俗气的赏赐,我自己也俗气,陛下就说给不给吧。”楼素衣还真就扛上了。
慕容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推开她:“赏赐给你了。”
楼素衣一脸茫然:???
她躺在一旁,想了好一会儿才恍悟过来,他说的赏赐是给了她一个亲吻?
她怒视慕容好一会儿,直到慕容看过来,她突然凑上前在他额头上也亲了一口:“赏陛下的,不谢!”
慕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冷哼一声:“尼姑的亲吻世间少有呢,陛下也别瞧不上。”
说着她背对慕容躺下了。
慕容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朕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如今看来是朕高看你了。”
楼素衣又转身看向慕容:“陛下说话直接点行不?”
为什么非要打哑谜,不能直白说清楚?
慕容懒得理会她,丢开兵书,打算早些安置。
楼素衣讨了个没趣,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皇帝,还是觉得稀奇。
自己一个尼姑,怎么就跟这位皇帝厮混在了一起?而且他还让她爬上了他的龙床。
不过想想也不对,是他强占了她的清白身子,她睡一下他的龙床又怎么了?
久等不到慕容的答案,她打了个哈欠,很快便睡着了。
听得旁边的小尼姑没了动静,慕容才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她安睡的样子好一会儿,才闭眼睡去。
楼素衣这晚睡得不太安稳,她总记挂着这是龙床,不是她一个尼姑能睡的地方。
是以她一大早就睁开双眼,不想慕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起床时她声音有点沙哑:“陛下?”
慕容面无表情地道:“你流口水。”
楼素衣是个爱面子的,瞬间臊红了脸,她忙擦拭唇角,好像没有口水。
再看慕容下了龙床,她连忙也跟着下床,本以为又要帮他更衣,谁知皇帝小子这回自力更生,没有让她服侍。
之后锦书入内伺候他洗漱,他全程冷漠,并未正眼看她。
等到慕容去忙正事,楼素衣匆匆吃了一些早食,芳若来了,让她去一趟寿安宫。
见到陈太后,她上前行礼,退至一旁。
陈太后找她问话,无非是问她慕容和梁太妃昨天傍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如实回答后,陈太后表示赞赏,末了话峰一转:“皇帝身份矜贵,你当寸步不离皇帝身边,护他周全。下回梁氏再支开你,你只管跟上去,总归不能让邪祟有近身皇帝的机会。”
楼素衣从善如流:“贫尼谨遵太后娘娘懿旨。不过有时候陛下下了口谕,贫尼也不能抗旨不遵。”
“皇帝虽然有主见,却很敬重哀家。凡事有哀家担着,你只管按哀家的意思办事即可。”陈太后说着,还让芳若拿出一只化缘用的金钵盂,“这是给你的赏赐,你且收下。”
楼素衣压下心头的欢喜,双手接过:“多谢太后娘娘赏赐,娘娘若无其它吩咐,贫尼告退。”
陈太后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楼素衣一出寿安宫,便迫不及待掂了掂金钵的重量,好沉。
说起来跟慕容她太亏了,不只要侍寝,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