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也迎刃而解。
宋熹之只是笑笑,不接茬,她不想去为难贺老夫人,给宋若安做了筏子。
她只是淡淡道:“那便劳烦胡嬷嬷将这次的吃食换了。”
“我相信这次是宋若安刚刚接手了管家的事情,有所疏漏,若是下次还是这样,那便是妹妹能力不行,管事不周了。”
根本不需要等到下次了,宋若安这个家,她管不长。
胡嬷嬷瞧着宋熹之镇定自若的模样,只觉得她是在强撑着。
下次发放吃穿用度和月例银子时,便是冬日了,到那时宋熹之用着低劣的煤炭,在屋里冻得冷飕飕的,她还能忍?
想到这里,胡嬷嬷冷哼了一声,扭头便走了:
“老奴只是帮您换了炭火,其余的吃食吃起来都一样。而您的牛乳与燕窝,老夫人说了节约,所以您也是别想了。”
胡嬷嬷说完这话,便扬长而去,让外头的下人们都听了个明白,也知晓了观墨轩此刻的处境。
而观墨轩里面的下人们,都小心翼翼的盯着宋熹之纤细的身影。
她此刻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而她的夫君则是了无生息的躺在床榻上。
正是因为贺景砚躺在床榻上,所有人都觉得他好景不长,大寿将至,让掌柜们敢拜高踩低,宋若安敢蹬鼻子上脸。
可怜极了。
青铜咬紧了唇瓣,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等宋熹之神色如常的回了院子,又是坐在软榻上,喝了一口热茶,便看见青铜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屋里。
“青铜?还有什么事情?”
青铜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钥匙,又是恭敬的将手中的钥匙呈到了宋熹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