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安听见这话,急急点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两日之后就是赏花宴,若是岐黄神医此刻生气,执意要走,那她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您就好好治疗,等这次赏花宴结束,我名利双收,银子定是少不了您的。”
毕竟岐黄神医爱钱,只要答应给他银子,便能牢牢的绑住他,完全不需要担心其他。
岐黄神医笑了笑:“不着急,银子不着急,治病要紧,那些都是身外之物。”
两人赶到了小厨房,岐黄神医便如法炮制了上次的做法,为黄氏新开了一副药,又是将药方交给了宋若安。
然后趁着宋若安不注意,在翻涌的汤药里加大了粉末的剂量。
等做完了这一切,确认了黄氏喝药后身体好转,岐黄神医才脚步沉重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几日之间,他便像蚂蚁搬家似的,陆陆续续将宋若安给的值钱的赏赐往外搬。
先是以及银制的茶杯,然后是几个白瓷花瓶。
谁都没有发现。
如今这个屋子空空如也,除了一些不值钱的被褥外,便只剩下了几件衣裳。
岐黄神医将最后的几件衣裳收拾好,摸了摸贴身口袋处藏着的银票,又是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青铜一直盯着的事情,阿莲不知道。
当夜,阿莲便将观云轩发生的事情禀告给了宋熹之。
除此之外,阿莲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宋若安打算将这场宴席大操大办,以此来打响自己的名声,结交更多的名流。
这算是她在管家后,办得第一件大事,同时也能让所有人明白,到底谁才是侯府的女主人,为未来贺云策承袭爵位的事情造势。
既然宋若安有这样的打算,那么在赏花宴上一定会与宋熹之针锋相对,甚至对她甚至是贺景砚,多加贬低。
宋熹之坐在软榻上,思索了片刻,随后笑了。
“既然宋若安管家,又打算将这场宴席大操大办,那我便在宴席上,送她几份大礼,让她的名声响彻京城。”
宋熹之随即找来了吴嬷嬷,又附在吴嬷嬷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
黄氏的身体恢复了,岐黄神医也答应不走了,宋若安提着的心彻底放了下去,侯府当夜便开始热闹起来。
从前宋若安治疗了几位夫人,获得了一笔银子,除了修缮侯府之外,剩余的银子便拿出来置办了这个赏花宴。
而宋若安手握管家之权,又是贺云策升官的大功臣,于是这个赏花宴是宋若安亲手操办的。
府中虽财政吃紧,可宋若安近日结交了不少夫人,夫人们也十分愿意给她面子,于是借出了不少珍奇的花卉植物。
而宋若安又是结合了自己的本事,也从各处淘来了不少名贵的药材,将侯府好好的布置了一番。
许多珍贵的花卉植物,都喜气洋洋的往侯府里搬,将这场赏花宴弄得是声势浩大,全京城的人都有所耳闻。
朝中许多官员亲眷,挤破了脑袋,都想要来安定侯府参加这场赏花宴,更是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神医。
贺云策的名头一瞬间便响亮了起来,甚至是炙手可热,让无数人争相结交。
人逢喜事精神爽,眼下的情况,让贺云策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前世,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刻。
而眼前的一切都离不开宋若安这个贤内助的支持。
贺云策甚至觉得自己比前世更爱宋若安了。
他花了大价钱,得来一件云锦料子,是当下京城最热门的布料,制成了衣裳让宋若安穿上。
宋若安瞧见那流光溢彩的料子,简直是爱不释手。
赏花宴当日,她便穿着这样一身的料子,与贺云策在门口一起迎接众位来宾。
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侯府的女主人。
“小贺大人,恭喜恭喜啊!”
“你如今年少有为,那个犬牙交错的政策,也实在是令本官佩服。”
礼部尚书得到了礼部侍郎的邀请,亲自到访。
贺云策笑了,紧紧的握住了宋若安的手,对着礼部尚书微微鞠躬致意,
“一切都是若安这个贤内助,料理好了府邸,晚辈才能全无后顾之忧,挑起侯府大梁,不必再让父亲日日烦心!”
礼部尚书一听这话,微微一愣,又是点了点头:“没错没错,这个赏花宴办得确实是好,名动京城。”
“感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