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肯定不是简单的私通,雪信的死可能还和母亲有关系,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相信母亲看人的眼光,既然是从小伺候的丫鬟,也不至于品行到了这种程度。
而且雪信若是为了嫁出去,到了这京郊的庄子,管事儿子的身份已经是最高,她又怎么可能在新婚后,就马上去偷人?
吴嬷嬷听着宋熹之沉重的话,心里也越发的沉甸甸了起来。
这里的线索断了,宋熹之倒是也没再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让马车回了侯府。
等用过了晚膳,沐浴更衣之后,宋熹之照例为贺景砚针灸、活动肢体时,脑子里却还在想着这件事情。
前程往事,已经过去十余年了,赵千兰嫁进来之后,母亲的痕迹更是完全的从宋府内消失了。
那这件事情,宋府的人会知道吗?
宋熹之正想着,左手摩挲着男人隆起的肌肉,寻找穴位,而右手便捏着银针,找到穴位后便要落针。
可就在此刻,她的目光落在贺景砚的小腿处,却发现了一丝异样。
宋熹之抿紧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