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去解那包裹上的绳子。
白世镜的手微微颤抖着,那绳子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每解一下都显得极为艰难。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子,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包裹。
乔丐峰、马大元和阿紫都凑近了些,目光紧紧盯着包裹里的东西。
结果发现,里面只有一些信件、一本略显破旧的册子,还有一枚样式独特的令牌,和之前在山洞里发现的那个被调包的包裹里的物品颇为相似,看着就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白世镜看着众人惊讶的神情,赶忙解释道:“这些信件不过是我平日里和江湖上一些朋友往来的书信,那册子记载的也是些江湖杂事,至于这令牌,是我偶然得来,想着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就收着了。”
马大元皱着眉头,蹲下身子拿起信件翻看了几页,狐疑地说:“哼,白世镜,休得糊弄人,这枚令牌就是暗月阁用来行使权力的凭证,还有这些信件,看着平平无奇,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暗语之类的,这册子也是,你当真只是用来记录江湖杂事?”
阿紫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呀,白世镜,你可别想糊弄我们,谁知道你是不是藏着什么猫腻呢。”
乔丐峰没说话,只是目光紧紧盯着那些物件,他总觉得这些东西没那么简单,虽然不是打狗棍,但说不定和丐帮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乔丐峰也蹲下身子,拿起那本册子仔细查看起来,册子上的字迹有些潦草,记载的内容确实大多是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可翻着翻着,他发现其中几页的纸张质地似乎和其他页不太一样,而且那几页的边角处有被人反复摩挲的痕迹,仿佛是经常被人查看。
他心中一动,看向白世镜,问道:“白世镜,这册子的这几页怎么看着如此特别,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跟我们说清楚的?”
白世镜脸色一变,眼神有些慌乱,“哪有什么特别的,可能是时间久了,磨损不一样罢了,乔帮主,你可别疑神疑鬼的呀。”
马大元冷哼一声,直接把那几页纸扯了下来,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突然,他发现纸上隐隐有一些淡淡的印记,像是之前用特殊药水写过字,后来又被擦掉了,但在特定角度下还是能看出些许痕迹。
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白世镜,你还说没隐瞒,这纸上明显有问题,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些印记是什么,是不是和你那些不可告人的计划有关?”
白世镜这下彻底慌了神,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说道:“我……我真不知道啊,这册子我也是偶然得到的,我还没仔细看过呢,说不定之前的主人留下的这些痕迹,和我可没关系啊。”
阿紫在一旁着急地对乔丐峰说:“姐夫,他肯定在说谎,咱们得想办法弄清楚这些印记到底是什么呀。”
乔丐峰点点头,目光锐利地看着白世镜,说道:“白世镜,你若还不肯说实话,那我们只能把这些东西带回丐帮总舵,找懂行的兄弟帮忙查验了,到时候要是查出来你有什么不轨企图,帮规处置可不会留情。”
白世镜听了乔丐峰的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知道一旦带回总舵查验,那些隐藏的秘密怕是再也瞒不住了。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内心挣扎不已,最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说:“罢了,罢了,我说实话吧,这册子……这册子其实是暗月阁的人给我的,他们说上面有找到打狗棍的线索,让我帮忙找出来,说只要我能把打狗棍交给他们,日后定会保我在丐帮的地位,还会给我数不尽的好处。”
众人一听,都大吃了一惊,阿紫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白世镜,你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和暗月阁的人勾结,还想把丐帮的圣物拱手相让,你对得起丐帮的兄弟们吗?”
马大元也是满脸怒容,指着白世镜骂道:“好你个白世镜,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当初你做出那等对不起我的事,我念在多年兄弟情分上,没和你计较,没想到你如今变本加厉,竟敢背叛丐帮,你真是罪该万死!”
乔丐峰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白世镜,你可知道你这是在把丐帮往火坑里推呀,那暗月阁向来居心叵测,你和他们合作,只会给丐帮带来灭顶之灾,你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他们的一切都交代清楚,或许还能争取从轻发落。”
白世镜一脸悔恨,说:“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太想当帮主了,被他们一蛊惑,就猪油蒙了心,我真的悔不当初,乔帮主,求你网开一面,我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