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脸色煞白,待看清是乔丐峰和阿紫后,他知道事情败露,却还是强装镇定,说道:“乔丐峰,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来看看义父,没别的意思。”
阿紫在一旁气愤地说:“哼,没别的意思?那看守的弟子怎么都被你弄晕了,你还想狡辩,你和你义父一样,都想背叛丐帮,真是可恶!”
白逸尘见瞒不过去了,脸色一变,从腰间抽出佩剑,说道:“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想要拦住我,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他挥剑朝着乔丐峰刺了过来。
乔丐峰早有防备,手中打狗棒一挥,轻松挡开了白逸尘的攻击,口中说道:“白逸尘,你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别再执迷不悟了,跟我们回去,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白逸尘冷哼一声,攻势越发凌厉,边打边说:“从轻发落?我才不信你们的话,我的义父自从回到丐帮后,整天受你们的气,作为他的义子,我发誓要替义父出这口恶气。”
阿紫看着两人打了起来,心里很是着急,便也从一旁捡起一根木棍,加入了战团,朝着白逸尘攻去,口中喊道:“姐夫,你在一旁歇着,将他交给我!”
乔丐峰见阿紫也参与进来,有些无奈的说道:“阿紫,你小心点儿,别受伤了。”阿紫应了一声,可手中的木棍依旧不停挥舞,尽力帮着乔丐峰牵制白逸尘。
两人配合默契,渐渐占了上风,白逸尘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心里越发慌乱,一个不留神,被乔丐峰一棒打在手臂上,手中的佩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乔丐峰趁机上前,用打狗棒指着白逸尘,喝道:“还不束手就擒!”白逸尘捂着受伤的手臂,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却也知道自己无力反抗了,只能站在那儿,喘着粗气,恨恨地看着乔丐峰和阿紫。
阿紫走到乔丐峰身边,关切地看着他,问道:“姐夫,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呀?”乔丐峰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没事,阿紫,多亏有你帮忙呢,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拿下他。”
两人正说着,其他丐帮弟子听到动静也纷纷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众人七手八脚地把白逸尘也关押了起来,又去查看那些昏睡的看守弟子,一时间,牢房这边又热闹了起来。
此时的月色依旧如水,洒在丐帮总舵的每一处角落。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乔丐峰等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先后进入了梦乡。
月色下,一群身着黑衣、蒙着面的神秘人如鬼魅般出现在牢房附近。他们行动迅速且悄无声息,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还没等看守的弟子们反应过来,黑衣人便发动了凌厉的攻击,手中的兵器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寒光,瞬间就与丐帮弟子们交上了手。
这些丐帮弟子虽也有一身本领,可面对这突如其来且来势汹汹的黑衣人,终究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一时间,喊杀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兵器碰撞的声响在空气中交织、回荡。
有的弟子被黑衣人击中要害,鲜血溅落在地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有的弟子虽奋力抵抗,却还是被黑衣人巧妙地避开攻击,然后趁虚而入,受伤倒地。
很快,看守的丐帮弟子们便纷纷被黑衣人打伤,倒在了地上,那原本看守森严的牢房,此刻门户大开,仿佛成了一座毫无防备的空城。
其中一名侥幸未受重伤的丐帮弟子,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爬起身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去通知乔丐峰。
他脚步踉跄地朝着乔丐峰的家门前奔去,一路上,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回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他满心的焦急与慌乱。
到了乔丐峰的房门前,那弟子顾不上喘口气,便抬手用力地拍打着房门,口中喊道:“乔帮主,乔帮主,出事了,黑衣人来劫狱了,兄弟们快顶不住了呀!”
那喊声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急切,打破了原本的安静,也传进了乔丐峰的耳中,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乔丐峰本就是警醒之人,听到这急切的呼喊声,瞬间清醒过来,他一个翻身坐起,眼中还带着刚醒来的惺忪,可神色却立刻变得严肃而紧张。
他迅速披上外衣,一边朝着房门走去,一边大声回应道:“别急,我这就来!”
打开房门,看到那满身是伤、脸色苍白的丐帮弟子,乔丐峰的心猛地一沉,他赶忙扶住那弟子,问道:“情况如何了?快说说!”
那弟子喘着粗气,快速地说道:“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