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被男人看的很不自在,干咳两声,摇开扇子,故作大方,“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进去吧,总把我们晾在外面算怎么回事?”
男人闻言,手握拳在掌心敲了一下,“对对对,是我疏忽了,里面地方大,咱们去里面说话,进去了咱们有好酒好肉的伺候,保管让您来了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有人喜欢内敛含蓄话不多的,也有人喜欢外放健谈会说话的,引他们进去那个男人,自打一看见沉央开始,眼睛就没从她身上拿下来过,进去了,也是先紧着沉央招呼,见他腿脚不方便,撂下蔚敏主动过去给她当拐杖。
“呦,公子,您这脚怎么了?”
这男人虽然长得好看吧,可眼里总透着不怀好意,沉央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想着要说些什么吓吓他,用手整整衣领,正色道,“不碍事,都是小伤,前一阵跟几个朋友上山去打猎,遇上了一只狼,跟它搏斗的时候伤着的,”
这口谎话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也不怕闪了舌头,蔚敏听了都替她脸红,不过这么说也好,话不怕说大,只要能震的住人就行。
可那男人听罢,脸上非但没有半点儿惊惧之色,反而多了些崇拜和难以言喻的喜欢,沉央不经意跟他对上了一眼,被他充满爱慕的眼神吓了一跳,敲敲桌子唤他回神,“干什么呢?看什么看?不是说好酒好菜吗?赶紧去上啊!”
“您瞧,我看您都看出神了,您等着,我这就去。”
他走了,又招呼了别的男人来招呼,蔚敏看着碍眼,这都什么男人啊,一个个都娘不唧唧穿粉戴花的,生的比女人还美,还比女人会撒娇,这都什么世道。
这两个男人比刚才那个还要让人觉得不舒服,蔚敏腰上的钱袋子太显眼,两个男人全围着她坐,沉央身边儿空空荡荡的反而冷清,不过她也乐得清闲,赋闲摇着折扇,把鼻子前的脂粉味儿扇淡了些。
这两个男人比女人还能缠磨人,蔚敏实在受不了了,骂了句“滚”那俩人不甘心,可也不能说什么,委屈巴巴的撒开手离开了。
“你那么凶,把人都吓跑了,人家长得那么好看,你忍心吗?”
蔚敏盯着沉央看了半天,一模下巴,啧啧叹出声,“这孩子果然是会教坏的,你跟着冯夜白这才多久,现在学的连说话都跟他是一个调调,越学越花了,你还我之前的沉央。”
沉央现学现卖,“你还我之前的蔚敏,我以前还以为冯夜白说你不着调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你今天狐狸尾巴全露出来了,我这回可是被你带坏的。”
蔚敏又同她说笑两句,这才觉出有些不对劲儿来,四下看了看,皱着眉,直说不对,“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你看看这儿,怎么全是男人?不是青搂吗?青搂怎么能没女人呢?”
沉央说是,“这些男的还一个比一个的会打扮,花枝招展的,连女人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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