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小子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呢?
宿王扶额冲副将喊,“打,给本王狠狠的打,不知悔改,给本王打到他悔改为止。”
沉央看不得这幅血腥的场面,躲在冯夜白身后,瑟瑟发颤。
宇文潞为了帮她救小金鱼,不稀以身涉险进宫,还为了帮他们,乔装成侍卫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溜达,帮他们从宫里逃出来,这些都是大恩,不得不报的大恩。
她本以为宇文潞喜欢她,自己虽然不能回应他的喜欢,但至少也是一起共同患难经历过生死的,做个朋友应当还是可以的。
到蒙城的这一路上他都好好儿的,可一回到蒙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偏执的可怕,今天甚至还想非礼她。
要是冯夜白没有恰好来校场巡查,要是没有正好跟他碰上,后果她都不敢想。
冯夜白一直跟她说让她离宇文潞远一点儿远一点儿。
她还一直当是他小心眼儿容不下宇文潞,可现在却打心眼儿里后悔,他就应该听他的,今天就不该一个人来找宇文潞。
冯夜白现在正在气头上,沉央也不敢跟他说话,怕再惹得他不高兴。
宿王爷不忍心看,叫副将甩几鞭,就问一句他错了没有,他要是肯说一句软话,在冯夜白面前先服个软,这件事就能这么过去了。
可宇文潞揪着么个倔脾气,死活就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非但不承认还一个劲儿的挑衅冯夜白。
冯夜白开始还是一脸怒气冲冲,到现在,脸上已经一点儿表情都没了,就看着他受刑,面上无动于衷,可其实心里火气却未有半点消减。
也没人数着究竟打了多少下,打到最后,宇文潞扛不住已经晕过去了,副将也下不去手了,看了眼宿王,不知道到该不该继续下手。
宿王心里已经疼的杵到一块儿了,看向冯夜白,“贤弟,这下你满意了吧,错的确是犬子的错,可现在罚也罚了,尊夫人也没吃什么亏,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怎么算?非得要等到便宜都被占完了才算吃亏?
不过宇文潞今儿受的罚也不算轻,身上反正是没有一块儿好肉了,一道一道的全是鞭伤。
军队里用的鞭子,都是好几股拧成的一股,一鞭摔下去就能要人半条命,宿王一开始的确是手下留情了,可大了这么长时间,他伤的也不算轻。
人都昏了,再继续纠缠下去也说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宿王心里肯定还是向着自己儿子的,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可现在还不是闹翻的时候,要是把宿王逼急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不过宇文潞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今天先饶了他,以后有机会了,非得弄死他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王爷果然是深明大义之人,丝毫没有徇私枉法之意,冯某佩服,王爷能这么是非分明,不偏不倚,将来选哪个要一举攻下京城还不是迟早的事?”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人都打了,现在又说好话故意埋汰他,当他听不出来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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