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人在赛吉跟前,可是心早就飞回了帐内,冯夜白不会带孩子,动辄还会跟儿子呛两句,就是欺负儿子不会说话,放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总觉得会出事。
赛吉能看出她心不在焉,知道她挂念才走的那两位,“你夫君跟你儿子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沉央扭头看她,“你到底想问什么?要是找我闲聊的话,那我没时间,就先走了。”
“有事,找你自然是有事的。”赛吉脸上还有些扭捏,看着她,搓搓手心,总觉得难以启齿,“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也知道我现在嫁了人,我跟苏察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可我对他有的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现在陡然变成了夫妻,总觉得别扭,我......你成亲比我早,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就是......能帮帮我。”
这可不想她赛吉会说的话,沉央没缓过劲儿来,在她脸上来回看一眼,似乎是觉得她没打冯夜白的主意觉得有些震惊。
赛吉见她愣神,已经把她心里猜得想的料到了七八分,“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来找你可是因为冯夜白的事?你觉得我喜欢他,今天来找你也是心怀不轨的是吧?”
“你难道不是......”
“你忘了?我是沉丹人呢,不是你们大邺的姑娘,你自己刚才不也说了,我不像是那种为了儿女情长放弃权利的人吗?冯夜白对你的那份儿心意天地可表,我是插不进去了,可我总得想法子把自己过好吧,总不能因为一个冯夜白就要死要活的吧?”
这确实不是沉丹姑娘的处事风格,不能再一棵树上吊死,一棵树不行,就换一棵树,不是说她不痴情,事已至此,要是还执意坚持,那后果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害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赛吉能这么想,沉央觉得真是再好不过了,既然她有心跟自己现在的丈夫搞好关系,那自己确实应该帮帮她,可她也是半瓶子醋,况且她跟冯夜白之间,跟赛吉和苏察总是不一样的,她说的也未必就适合赛吉。
说之前她先给赛吉提了个醒,“我说的为你就是对的,你就凑活听听算了,我先跟你说清楚,免得你日后又怪我跟你胡扯八咧。”
赛吉大手一挥,显得十分大度,“放心吧,不会的,我可没有你们大邺女人那种小心眼儿,是我自己问的,结果好话我都会自己承担。”
这样最好,两人一个问一个答,聊的也算投机。
末了,改问的问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赛吉临走时叮嘱沉央,“这件事你可千万别跟你夫君说,我怎么说也是将来的一国之君,面子还是得要的。”
沉央是个很守信用的人,轻易不答应人什么,一旦答应了,绝不会出尔反尔,赛吉将来是一国之君,这种事传出去的确是损伤面子,沉央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们跟你们大邺管事儿的那帮人不一样,我们沉丹人是最讲义气的,况且我跟冯夜白之间属于互惠互利,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害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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