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按下宝钗窥得隐事,一夜难眠不表。再说弘昼被蕊官姿色所动,夜里宿在顾恩殿内殿,不过是亲近了这小女子,有了一番亲密接触。也不必尽述。
第二日起来,看看怀中昨夜相伴之女子,这蕊官身材高挑,腰柔腿长,膀细足纤,本是舞娘身材,只是如今头发稍显凌乱,乳上臀上略有微红痕迹,下体处两腿内侧还有斑斑落红之迹,如今蜷着身子如一只小猫一般尚在沉睡,肌肤红润尚透着少女初经人事后的娇羞之色,到底才褪去舞台上的修美艳丽,只显得一个十六岁少女的可怜可爱。
弘昼看得不由得又是怜惜又是感慨。便也不唤醒她,自个起身到院子里,叫那闻声上来伺候的金钏儿噤声,只是随便走得几步活动了一下筋骨,见天气虽是晚夏却越发炎热,便唤金钏儿伺候着去后堂冲了个早凉。
那后堂沐浴处是用陈年的凤尾毛竹,掏空洗净了搭出一根引水渠来,春夏冬用的是后院煮过的香汤,盛夏引得俱是用纱网眼过滤过的从沁芳园引来的泉水,此时一股清凉甘泉着身淋沐而下,弘昼不由得心旷神怡,分外惬意,他前几日因为迎春之事略略有些许烦闷,只是这几日来与岫烟相处,昨日又新得了这身材高挑的少女舞娘蕊官的初次亲近,几日前的不快已渐渐淡去。如今身上被泉水一冲一爽,精神为之一振。倒是想着昨夜的相处,思绪略有起伏。因怕着凉,不敢多洗,便唤金钏儿过来给自己擦干。那金钏儿见得弘昼裸体,下身情形略有些羞涩,只是依着礼法这算不得什么,只得取了干燥的毛巾,替弘昼将身上水珠擦干。抹过头发,身子,再换一条新的干毛巾。再渐次擦拭弘昼。金钏儿不敢马虎,用小玉手,裹着干毛巾顺着弘昼的小腹,开始往下轻柔擦拭。
弘昼此时冷水一激,正略略有些思绪涌动。下体被如此擦拭,只感到一阵放松。见那毛巾擦拭几下,金钏儿似有些犹豫,不知是干了继续改抹拭腿脚,还是该继续让主子享受舒适。弘昼一笑,口中道:“继续擦干便是……”
如此一句,金钏儿自小就聪明,自然知晓主子的意思,便红着脸蛋,只管继续轻柔擦拭弘昼。几下之后,弘昼但觉两只小手隔着毛巾动作,下体处传来一阵被包裹抚触的感受。心下舒畅,便不知怎得,要和跪在自己身下的女孩攀谈两句,便开口道:“金钏儿…… 你今年多大了?”
金钏儿一边细心地擦拭弘昼,一边笑着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今年十八了……”
弘昼嗯了一声,接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问道:“十八了…… 以前在贾府也算到了待嫁之龄了…… 你原本的房里主子可许你老子娘让你出去?或是给你指个可意的人?”
金钏儿先是一惊,唯恐主子是责难,微微抬头,见弘昼仍然带笑,略略安心,只管答道:“回主子的话,先头我是跟夫人的,我们都是家生的奴才,若非特别之缘由,是断断没个出去的道理的,连我老子娘其实也是跟外头赖管家办事的,因为伺候夫人还算勤谨,夫人也舍不得,故此没给我指过人…… 恩…… 金钏儿不敢隐瞒,去年大嫂子怕我年纪再大没了下场,亦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去给琏二爷做小的……,只是奴婢不愿意,她也就没再提了……”
弘昼笑着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口里的大嫂子是何人?” 金钏儿甜笑着回道 “是奴婢没说清…… 就是如今的李纨小姐,原本府里都称她大嫂子” 弘昼又笑着问:“那你却为何不愿意去给贾琏做小呢?虽然你夫人宠你,但是你身份毕竟是个丫鬟,出去配个小的,又能有什么富贵,给贾琏只怕还好些……” 金钏儿脸红着轻声叹道:“回主子…… 其实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年纪小时不论,略大些,也不过这些想头,原本伺候哪屋里少爷老爷的,其实本来就是少爷老爷们的身边人,略有点姿色的,自然容易被关注,失了身子便总不好配人了,若能给个名份,也算不错的下场了;只是我们这些伺候夫人小姐的,少爷老爷们也不好就这么来沾染,才能略有些自主。我们家生的奴才,年纪大些,主子指给哪房做小也是常有的事。其实也由不得金钏儿。大嫂子怕也是为了我好。琏二爷也没甚么不好,只是琏二奶奶……”
弘昼一听就明白了,王熙凤善妒,丫鬟们自然都怕,便又笑着问道:“那既然你不愿意给贾琏了,你说实话,本王不介怀的,原本在府里…… 你可有中意的…… 或可指的门下人,或是哪房的主子?比如…… 听说你们原本的宝二爷,在女孩子身上是颇体贴的……”
金钏儿踌躇了一下,加紧着擦拭弘昼阳具和两腿间的间隔缝隙处,一边答道:“回主子的话…… 奴婢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