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念和操守,怎就成了他人眼中的过错呢?可在这等情形下,她也明白多说无益,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弘昼见妙玉不回应,越发觉得她是在无声地抵抗,便想着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这世间的规矩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于是,弘昼便吩咐下人将妙玉带去了辛者库,想着让她在那等艰苦之地,磨一磨性子,也算是给她个教训。
书房里,鸳鸯、蕊官、金钏儿和玉钏儿四个丫鬟正在伺候着。金钏儿忙着去箱笼里寻干爽新衣衫,蕊官则拿着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弘昼身上残留的污水,她心里明白弘昼适才定是经历了一番折腾,便不敢有丝毫懈怠,规规矩矩地按规矩行事,全身用温软的小手裹着毛巾,轻轻擦拭一番,将脏污抹净后,便不再多做什么。待擦完身子,金钏儿也寻来了衣衫,鸳鸯和玉钏儿便一左一右,细心地服侍弘昼穿上内衣,又套上一领宽松舒暖的软棉绣麒麟纹长褂。
弘昼打理好自己,坐在长炕上,端起蕊官奉上的一盏团龙茶盅,轻抿了一口雨前龙井,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四女,心里知晓她们还不太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意,不知该如何更好地伺候。便开口说道:“你们呆着做什么…… 既然…… 既然缺人,便是玉钏儿补上吧,往后,你们四个就贴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园子里住一阵,你们自然要学着好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 说着,手就不自觉地伸向了鸳鸯,触到了她的臀股。
鸳鸯顿时脸蛋儿绯红,她虽知晓自己身为丫鬟,身子是要用来伺候主子的,可到底还是个黄花姑娘家,本能地一躲。弘昼却哈哈一笑,强硬地将鸳鸯扯了过来,环箍着她的屁股摸玩起来。鸳鸯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便也不敢再躲了,只能红着脸,任由弘昼轻薄。
弘昼笑着又说道:“蕊官是侍奉过本王的…… 就以你为首,你们三个…… 哈哈…… 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调教…… 不过,做本王贴身奴儿,可不单是用身子伺候这么简单,最要紧的是伺候起居饮食,你们可得用心学习才是……” 余下三女听着这正经的吩咐,忙各自万福应是。
弘昼接着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今后,你们四个自然有些别样规矩要学,只是今日不能一一说尽了,只先记得一条:用心。便是了…… 回头小月这丫头哪里去了?”
蕊官赶忙回道:“回主子…… 适才门外伺候的太监来说,有客,因为…… 因为主子在…… 在忙,小月姑娘便吩咐我们四个留这里候主子,她去瞧瞧了……”
弘昼听后,笑了笑说:“什么在忙!本王是在后面处置了那妙玉的事儿…… 瞧你们一个个脸蛋羞成这样,倒也可爱…… 蕊官你还是本王用过的女孩子,也是这般羞纯?…… 论起来,园子里的姑娘们,各有各的难处,本王也不能随意为难她们。只是今日这妙玉,哎,也不知她在辛者库可还撑得住。”
鸳鸯见是话缝儿,忙柔声道:“主子,我们才伺候,还不识就起,主子只管吩咐才是。一切自然是主子尽兴为上,主子觉着怎么快活就怎么着。我们几个也罢,那妙玉也罢,便是园子里所有姑娘们都是一样的。就请主子吩咐,适才主子作诗词散了,是要请诸位姑娘小姐,小主妃子们再来承欢,还是用晚膳?还是去哪房”
弘昼听了,便说道:“恩…… 金钏儿,你将今日的诗稿收拾收拾,明日集成集子,本王还要赏玩。妙丫头性子太傲…… 但是…… 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又才受了罚,也不便太冷落了她。便去瞧瞧她,晚上让她在顾恩殿里歇着吧,让人好生照顾着,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说罢,弘昼便起身,带着几人往顾恩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