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再看下半身,裙裤也都褪去了,两条白嫩的长腿上挂满了水珠,微微并拢着,到了大腿根处还勉强穿着一条只遮着三角地带的小内裤儿,看着像是月白色的,遮挡着少女的私密之处,只是这会儿水雾弥漫,那要紧的地方被水汽浸湿,也遮掩不住多少春光了。
这女孩子单论身材容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娇嫩美艳。可弘昼本就是风月场中见识过不少极品的人,一时间心里竟有些失望,暗自思忖着,王熙凤说得那般诱人,筹备得这般大动干戈,结果送来伺候的居然只是个自己一时都想不起来的丫头,不管她是哪房的丫鬟奴儿,左右不过就是个处女,还没伺候过男人,也就是让自己来开个头罢了。若是只图玩弄处子,又哪能比得上自己前些日子享用过的妙玉那般天仙绝色呀。也不知道王熙凤是怎么想的。虽说这浓雾之中,少女这般穿着春意十足,肌肤水滑,雾气遮掩着冰肌玉骨,倒也添了几分意趣,可对弘昼这样的人来说,还真没法让他太过惊喜。
弘昼心里几乎都打定主意了,且先沐浴,让这少女伺候着,要么在沐浴的时候,要么等沐浴完了,只管把她睡了取乐便是了,心里既然有了些失望,又不由想着到时候可得暴虐一些,甚至还想着回头叫金钏儿来一同陪睡侍寝,来个双花并蒂,也好解解闷。可又一时疑惑起来,王熙凤向来是很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意的,难道这少女虽说看着一副稚嫩年幼的模样,身上却有着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弘昼这边自顾自地胡思乱想呢,那女孩子本就是处女身子,还没伺候过男子,这会儿几乎是近乎裸体地待在这浴室之内,面对着拥有自己身子、主宰着自己尊严贞洁的主人,羞耻得都快要晕过去了。片刻见弘昼不说话,也不动弹,也不脱衣裳让自己伺候,她虽说不是那种特别聪慧机灵的人,可这会儿也品出弘昼不太高兴的心思来了,心里明白弘昼怕是误会了。可转念一想,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身体发肤从来都没见过外人,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有着水一般的人品,忍着耻辱,熬着羞涩,脱了衣衫,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身子展露出来,将那肌肤容颜、柔美的肩膀、纤细的柳腰、莲藕般的手臂、修长的秀腿,还有那私密之处,一并呈现出来供眼前的主人任意赏玩亵弄,结果主人居然还嫌弃自己意趣、色貌有所不足,这让她如何能忍受呀,真恨老天为什么让自己生为女孩子家,又要遭受这般折辱轻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好在水雾迷蒙,遮掩了几分,她知道这会儿可不能造次,强忍着耻辱,收拾了一下心绪,微微福了福身子,解释道:“主子…… 您先宽了衣裳…… 里头还有人伺候…… 奴婢…… 是怡红院里的奴儿麝月,只是来这儿服侍主子您更衣的……”
弘昼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呢,听她这么一解释,不禁哑然失笑,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原来这小丫头只是王熙凤安排在这里替自己更衣伺候的,就好比是一道随手的开胃小菜,不过就是个使唤奴儿罢了。他那满腔的失望顿时化为乌有,对纱帘里头的 “洞天” 越发好奇起来,心里对眼前这小姑娘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歉意。不过他自然不会把这歉意表露在脸上,只是淡淡地 “嗯” 了一声。
这会儿他也被室内的热气蒸得汗水直冒,感觉浑身都快湿透了,便伸手去解自己绣蟒小衣的扣子,露出了一身肌肉来。那麝月赶忙伺候着帮他褪去衣衫,只是少女羞涩年幼,不太敢瞧弘昼的身子,摸索着又要帮他褪裤子,弘昼也就站在那儿不动,由着她侍奉。也不知是屋内燥热的缘故,还是刚才那点歉意在作祟,抑或是身上的酸楚被这水汽一蒸,催生出了欲念,只觉得身边这少女俯在自己腿边,身子一起一伏的,将那雪白滑嫩的脊背露在自己眼前,替自己褪裤子,那脊背上被水湿透了,亮晶晶的,透着一股魅惑的光泽,一头乌发也是湿淋淋地垂着,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珠,竟比刚才看着还要诱人、醉人许多。连带得自己身子肌肤渐渐外露,等到裤子褪下,那内裤下的阳物竟也渐渐硬邦邦地抬起了头来。
麝月分明是瞧见了,心里惶恐又羞耻,手脚都快软了下去,可她向来是个安分守己的性子,今日既然是王熙凤唤了自己来伺候弘昼沐浴,做个使唤侍女,那本也是抬举自己的意思呀,自己身份低微,既不好刻意抗拒,也不能上赶着去贴近,好在这会儿她有话头可以遮掩一下,便捧起弘昼的衣裤,放到一边,垂首上前,扶着弘昼的臂膀,声音颤抖地说道:“主子,往里头走吧……”
弘昼这会儿欲念已经起来了,听她这软语哀求,一时间竟起了念头,也不管里头那浴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又究竟有谁在伺候,被